“那依你所見,認為如何是好?”周靖宸自然一怔愣,這個倉漠倒是一眼望穿,自己難免也要聽聽他的意思。
“我們既然要做到萬無一失,不如用金蟬脫殼之計,否則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琥珀色的眼珠閃耀著一抹殊色,直端看向周靖宸倒是多了無聲的詢問。
“金蟬脫殼之計?不妨直,朕到有興致一聽。”周靖宸還不至於相信哈赤,不過,聽聽又何妨?
“本王的意思自然清楚,不過就是”道出心中想法,自己沒有理由相信他會拒絕。
“……”周靖宸不言而明,繼而露出會心的笑意。
不覺頷首,雖此計甚為冒險,除去兩人這種對立以來,倒不失為一個好主意,“那就依你所言吧!”
“如此,甚好,本王見不必久待於此。待明日一早便可出發,本王看穆神醫與月兒已為你準備好傷藥,你就忍耐著三兩日,也無妨吧!”殊不知周靖宸聽到他親切喚蘇月時,心中的不是滋味,倒也沒有顯露分毫。
“恩,朕休息了,恕不遠送!”逐客令已下。
倉漠不免抽動嘴角,這才剛完正事,就要攆人了?
雖心下不悅,到底還是忍耐住了,“那本王就不打擾你歇息了。”順勢出了房門。
這玄影倒也沒有回來複命,也不知明日出發之時,風雷他們能否來的及,隻是形勢已然緊迫,倒也顧不得許多了。
這一夜倒是睡得安心,蘇月既知事情差不多待解決,自然是養足精力,如若途中不出意外,兩三日足以能回到皇城。
隻是,他的傷
幸而這兩日自己與穆神醫到也沒用閑著,一直為他研製傷藥。一來途中定是奔波的,二來又怕他的傷反複惡化了,傷勢不輕,不能覷,萬一落下了什病根
這些自然是蘇月憂心之事,好在一切尚算解決,自己自然對穆神醫的醫術敬佩萬分,倒學到了自己從書中不能領會之事。
一夜,就如此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徐州州至範玉此刻正在恭謹的等待著皇帝到來,難道宮中傳出皇帝重病皆是掩人耳目,此刻真正的皇帝在此,才奉了皇帝密令在此守候。
遠遠的見一行人朝著這個方向策馬而來,自己也不敢仔細審視為首之人的麵容,王者之氣,不怒自威。
急忙俯跪下身子,遠遠的迎接著皇帝的到來。
“籲-”聽到聽馬之聲,察覺馬背之人縱身躍下,步行前來。
“臣徐州州誌範玉拜見聖上!”尚未抬起的眼眸卻見衣角一翻,旋即跨上早已備好的馬車。
“起來吧!”淡淡的毫無情緒的聲音從馬車傳來,“走吧!”
範玉也不知皇帝的性子如此寡淡,這才施然起身,望向身旁的玄影,見他神色無異,向自己微微點頭,才安然放下心來。尋思著皇上定是無責怪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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