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瑾淡笑著:“好。”
眾人識趣地離開了。
雲瑾拽著林牧北來到角落。
這是專門準備出來的休息區和會場,用屏風隔開。
因為位置偏僻,很少有人會路過這。
一張軟軟的大沙發,旁邊的桌子上放著還未開瓶的酒,還有新鮮的糕點。
雲瑾一把把林牧北推倒在沙發上,自己壓了上去。
雲瑾的手撐在林牧北的心口上。
“寶貝,你心跳得好快。”
林牧北握住雲瑾的手腕:“瑾瑾……”
“你……是不是又在騙我?”
是不是要等他再次放鬆警惕,再次沉溺雲瑾的寵愛中後,再毫不留情地告訴他。
“我不要你了。”
林牧北真的害怕,真的很害怕。
雲瑾:“沒有。”
雲瑾勾住林牧北的小手指。
“我們拉勾。”
林牧北:“拉……勾?”
雲瑾:“對。”
“一種神秘而古老的儀式,兩個人將小拇指牽在一起,輕輕念著咒語,這就代表著兩人約定了絕對不能反悔。”
雲瑾搖晃著手腕,唇瓣微微開合。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寶貝,大拇指伸出來。”
林牧北特別聽話的,把自己的大拇指舉了起來。
兩個大拇指重合在一起。
“好了,這個儀式已經完成了。”
“我絕對不會再一次拋棄你,你也絕對不要離開我身邊。”
“等以後也不許忘記我!”
林牧北下意識地認為雲瑾說的是老年有可能會得到阿爾茲性海默症。
“好,永遠不會忘記你的。”
雲瑾趴在林牧北懷,耳朵緊緊地貼在他的心口處,聽著一聲又一聲的心跳聲。
為自己而跳的心跳。
因為自己而變得急促的心跳。
“我記住了,這是你說的。”
奶糖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什都沒有說。
未來的事情還是等未來再說吧,至少現在瑾瑾是開心的。
是奶糖很少見到的那種開心。
就和……以前從陛下那回來一樣。
雲瑾自己都沒有發現過,每次回來的時候,嘴角都是帶著笑的。
雲瑾突然扯開了林牧北的衣服。
“瑾瑾!”
林牧北一驚,連忙抓住雲瑾的手腕。
林牧北肩膀上還有雲瑾昨天咬出來的牙印,經過一晚上的發酵,不僅沒有愈合,反而有些紅腫起來。
在蒼白的皮膚上顯得有些可怖。
雲瑾的指尖輕輕地在傷口上掠過,像是柔軟的羽毛,一觸即飛,林牧北甚至還沒有察覺出來,手指就已經離開了。
“疼嗎?”
雲瑾看著這道牙印,並沒有心疼,隻想咬得更深,讓它林牧北能夠永遠的留在林牧北身上。
林牧北搖了搖頭:“不疼。”
雲瑾微微一笑,低頭。
牙齒和牙印重疊。
用力。
林牧北將悶哼聲重新咽回喉嚨。
雲瑾小心地控製著自己的力氣,沒有將傷口咬破。
水淋淋地蓋上了一層水光。
雲瑾從旁邊扯了一張紙巾,擦幹淨。
周圍的皮膚都已經紅了。
“怪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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