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晚微微一愣,這許易言,是重生的?
不過她沒表現出來。
許易言也看出來她的表現不同了,突然酒意就醒了,“我剛瞎說的,我就是想問問你,為何和我說的好好,怎就和他在一起了?”
宋時晚輕笑,“許易言,你剛剛是想問我,為何上輩子會為你而死,這輩子,卻和別人在一起了吧?”
許易言瞪大眼睛:“你果然,果然是和我一樣。”
怪不得這輩子會和別人在一起,原來她記得。
“我和你不一樣,我沒重生。”宋時晚道,“熒晚已經死了,我不是她,她甘願被你殺死的時候,就再也活不過來了。”
“從最開始我就不是她。”宋時晚看著許易言:“你接近我帶有目的,我知道,但同樣,我默認你的接近,也同樣有目的。”
“我的目的就是,麵那個人,開始在意我。”宋時晚的語氣冷漠,甚至充滿著無情:“我已經達到我的目標了,你也沒有利用價值了。”
清清冷冷的話無比的誅心,許易言在震驚中心髒被刺的猛烈的疼。
回想起來兩個人認識的一幕一幕,這輩子和上輩子完全的不同,還有把各門各派的至寶都還回去,上輩子這些東西可是被他拿了。
這種事情都不是熒晚能做出來的,可她說這些的時候,竟然沒有絲毫的懷疑。
甚至,還有些被她吸引了。
就像是宿命一般。
許易言想了許多,宋時晚卻沒什心思和他在這聊下去。
“我走了。”
說著便轉身朝著院子走,背影窈窕,長發還在空氣留有一絲發香,攪的人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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