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鄴川有些心疼了。
是他的話重了,讓她害怕?
他垂下頭,整個人埋在她的頸窩,就這十幾秒,她不敢動,他也希望時間就這靜止。
但是不能。
他慢條斯理地從她身上下來,整理著自己淩亂的衣服。
他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棱角分明的臉上帶著幾分不近人情,嗓音低沉微冷:
“我不想拿什東西來威脅你,酒吧和那個小白臉我都不放在眼,你能自己想開最好,如果不能,我可以幫你一把。”
他的話帶著幾分冷意和暗示。
她怎會不明白他的警告?
“卑鄙小人!”
她用力地坐起來,狠狠的捶著床,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你這跟強盜有什區別?”
傅鄴川笑了笑,目光有些冷:
“區別就在於,強盜會直接動手,而我在問你的意見。”
寧月氣得語無倫次:
“你真是瘋了,你不會喜歡上我了吧,我可真的一點都不喜歡你,一點都不!”
傅鄴川的目光冷卻下來,往常她罵他的時候,他也不會拌嘴。
主要是說不過她。
可是現在,他聽著刺耳。
於是幹脆語氣沉沉的打斷了她:
“沒有感情最好,我不需要別人得喜歡,但我可以教你怎追我!”
他的神色淡漠冰冷,沒有絲毫的溫度。
他轉身往外走,留下一句話:
“我給你時間想清楚,但是不希望等太久。”
看著他要出門,寧月眯了眯眼眸,忍不住的開口說了一句極不合時宜的話:
“剛才給你消毒的棉簽過期了,你自己去醫院檢查檢查有沒有細菌傳染病吧!臭男人!”
傅鄴川腳下一頓,頓時氣的臉色又開始發白。
他咬了咬牙,隱忍著沒有回頭找她算賬,徑直往樓下走。
多呆一秒,他都怕控製不住自己。
他不想進展這快的,但是他意外的看到了她換衣服,心那點鬼祟的雜念再也揮之不去。
一支煙不能讓他平息,反倒是勾出了他壓抑已久的燥熱。
所以他幹脆在今晚上都解決了,不管是軟的還是硬的,都得讓她知道,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傅鄴川下樓,衣服略微淩亂。
隻是沒心思整理了。
而一直關注樓上狀況的肖沉眼尖的帶著傅雲澈走過來,客客氣氣的說道:
“傅總,您談完事情了?”
他目光一掃,頓時臉色微微一變。
傅鄴川脖子上的創可貼太過明顯,而一個創可貼明顯貼不住所有的傷口。
那道劃痕,像極了女人的指甲,曖昧,淩亂,失控……
肖沉腦子很淩亂。
他看著傅鄴川,抿了抿唇,心有些忐忑。
不會吧,寧月還真把傅鄴川給睡了?
他已然腦補出了許多小情節。
旁邊的傅雲澈就沒有那含蓄了,反而看著他脖子上的傷口,問道:
“爹地,你的脖子怎啦?”
傅鄴川臉色未變,抿唇開口:
“沒什,寧月阿姨手上沒個輕重,不小心劃到的。”
傅雲澈怔怔地點了點頭:
“她新做的指甲很漂亮嘛,大蝴蝶的翅膀還亮晶晶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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