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童念一學的尤為認真。
什頂端優勢,又或是分叉上枝條與下枝條雲雲的東西,總之,先生說的都特別雜,她一時半會也記不住,便找了筆墨記下來。
就這一直到了下午,董赤玉做好了飯菜,這才罷休。
童念一的興趣卻遠不止於此,慌慌張張吃了飯過後,便又去看起了筆記。
如意眨眼問道:「陳叔叔教了小念一些什,我可沒見她這樣認真過。」
「砍樹。」
「啊?」..
「就是砍樹。」
陳長生說了一些相關的東西,但如意怎也聽不懂,索性搖了搖頭,打斷了陳叔叔的話。
董赤玉吃著飯菜,問道:「叔叔,這些法子真的有用?弄的好的話,果子真的會長的更多,更甜嗎?」
「按道理來說是這樣的,除卻這些,還有天氣跟土壤的問題,觀後麵的桃兒雖然每年結果,但每年都是良莠不齊的,土的問題很重要,觀後麵的土太過紮實了……」
董赤玉倒是來了興致,又問了一些。
陳長生便道:「你若是想學,明日可以跟著一塊。」
「真的嗎?」
「當然。」
於是乎,便又多了一人。
隻有如意,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根本起不來床,就算來聽聽,也是一臉迷茫。
夜的時候。
童念一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閉眼便浮現出了腦海那棵樹。
這棵樹自先生頭一次出現在她腦海過後,便再也沒有開過花,結過果。
先生總是說這棵樹很是危險。
童念一心中好奇不矣,但也僅限於好奇,不敢去多作嚐試。
她覺得改天還是要問問爹娘,她之前也問過,隱約間覺得爹娘是知道這棵樹的來曆的,隻是一直不告訴她,甚至是隱瞞。
也是由此,才更讓她想知道答案。
這棵樹為什存在,存在在她的腦海,又有什意義呢。
這兩天,她時常與先生閑聊。
偶爾也會說起當年爹爹上山那一晚上的事情,據先生說,阿爹在這山上得了一本無字天書,但全天下的醫書卻都囊括在了這本無字天書。
這也是童念一頭一次聽到阿爹學醫時候的事情。
同時又提起了阿爺。
童念一從來沒見過阿爺。
先生說,她的阿爺叫童才正,也是醫師,一輩子做了不少善事,阿爹也因此受益,身上有功德護身,這些有些玄乎的東西,童念一聽了茫然,她還是更喜歡一些能說的出道理的東西。
童念一的心思有許多,但也隻是片刻,便煙消雲散了。
不多時便睡了過去。
起了個大早,她已經等待在了院子。
不料今天先生卻不待著她去看樹了。
「先生,我們不等董姑姑嗎?」
「今日教你一些別的東西。」
陳長生帶著童念一一路往那山頂上走去。
童念一走的有些吃力,但好歹也堅持了下來,就是手上磨破了些皮,有些火辣辣的。
「學著我的樣子,坐下。」
童念一學著先生的樣子盤坐下來,掌心向上。
「按道理而言,陳某應當循序漸進的教你,可是陳某的時間不多,隻能將這一通雜亂的東西先塞給你,再由你自己慢慢消化,今天,陳某要教你的是,如何砍你腦海中的那棵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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