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千辭的目光下,他平靜的露出了手腕上麵那個猙獰的傷疤。
傷疤已經掉落了,但是痕跡還在,足以看見那傷痕曾經有多的深。
“你說的,是這道疤嗎?”
“怎會……”楚千辭愣了下,喃喃道,“你明明沒有救我,你怎會有傷痕,你怎弄的?”
“我自己弄的。”
薄硯禮笑了笑,語氣淡然的用指尖劃過手腕上的傷疤,心情愉悅,仿佛一點也沒有怨恨的情緒在。
“為了讓你相信,為了做戲做全套,我能怎辦呢,我也很想救你,可是那個時候我不在你的身邊,讓盛赫言得到了那個機會。所以我後來用刀,劃開了這。”
薄硯禮語氣低柔,像是在講述一個故事。
“鮮血流了很多很多,但是那又怎樣,隻要能夠讓你相信就好了,隻要你相信,我就可以什都不在乎。”
薄硯禮在楚千辭錯愕的淚眼中抬起了頭,笑的十分蠱惑。
“小辭,如果你心的人是我的話,我就不用這做了,我也覺得我狼狽極了,像個卑微的狗一樣爭寵,是不是好可憐?我也覺得很可憐,可是為了得到你,我別無選擇。”
“你瘋了。”
楚千辭止住了哭聲。
隻剩下兩三聲抽泣,在車內回蕩。
“是我,我瘋了。”
薄硯禮平靜的道,“我本可以不瘋的,我現在後悔讓你來禦城了。”
薄硯禮想起答應楚千辭來禦城的時候,隻覺自己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我那個時候為了得到你的心,那般自信,覺得即便讓你去了禦城,你也隻覺更喜歡我,我沒想到你和盛赫言竟然到現在還有情,你口口聲聲說為了孩子,可最後還是和他攪在了一起,那個時候,我才是你的未婚夫啊,你想過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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