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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肖彈了,那就等於自降身價給一個庶女當陪侍。
總之今天彈也是,不彈不是。
肖青輕輕地抿了一口茶:
都說知音難求,想讓本縣主彈琴也以,不知道冉小姐懂戰場?
冉蓓寧一愣,不知道肖青表達什,便搖了搖頭。肖青冷笑:
我經隨聖上東征西討,金戈鐵馬,氣吞萬虎,保家衛國。我身為我父之女,當朝縣主,你一小小庶女,怕聽不懂我的琴意。
醉臥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回。
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
敢問冉小姐可懂這詩句中含義?
冉蓓寧想到肖青在這等著她,她張了張嘴,低聲說:
肖縣主言重了,今日是賞花宴。不是戰場殺敵。
肖青微笑:
所以我說冉小姐不是本縣主的知音,知難求,又怎你這一小小庶女能懂得。
肖青這說就是在告訴眾人,自己的曲子是彈給知音聽的,她冉蓓寧還不配。
冉蓓寧的麵一陣青一陣白。她了張嘴但是又知道該說。
鳳清修不想肖青再為難,站起身說道:
今天賞花,沒有強製誰是的陪襯,既然是賞花宴,這太子府花園是各色花朵,各位小姐們不如去欣賞一番!
鳳清修這站出,看似是在給冉蓓寧解圍,其是不想冉蓓寧台演。
鳳清修說完,大步開了宴席向人工湖邊走去。
太子一走,那等著表演的世家小們都很是望,一個一個看向冉蓓寧的神色都很不善。
那身後宮女們的獎賞還沒有分完,竟然被一個庶女子氣走了。
一時間冉蓓寧成了眾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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