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昌厲聲喝道:“皇寧霞可是你的姨娘,開口賤人,閉口賤貨,皇家的人,就這種素質嗎?
沒錯,肖晨是皇寧霞的兒子。”
皇三少得到了肯定的回答,雙眼幾乎噴出了殺人的火焰:“你明知道皇寧霞那個賤人做了什,竟然還敢把他的兒子接回端木家,你這是要羞辱我皇氏一族了?”
“真是可笑,皇寧霞不過是不願意嫁給你父親而已,她有什錯?是你們皇家對不起她,可不是她對不起你們。
而且,我就不明白了,你們皇家已經將她逐出家門,甚至剝奪了姓氏,她生不生兒子,與你們何幹。
怎就是羞辱你們了?”
端木昌不屑道。
這家夥一心歸順肖晨之後,說話倒是靠譜了許多。
“哼,當初皇寧霞已經被許配給了我父親,她卻不守婦道,逃出了家門,甚至還跟一個野男人生下了孩子。
她的意思是想說,我的父親,當今皇家的家主,還不如一個野男人嗎?
曾經,她就羞辱了我的父親。
你們現在,還要用她兒子來挑釁我們皇家嗎?”
皇三少麵目猙獰。
雖然他不清楚當年的具體情況,但一個女人不肯嫁給自己的父親,那就大罪。
這種強盜邏輯,也讓他認為,這天底下,隻有別人對不起他們,沒有他們對不起別人。
“荒謬!”
端木昌冷笑道:“你父親可是皇寧霞的堂兄!近親結婚能有什好結果?看看你現在蠢樣就知道了。
皇寧霞不願意嫁給你父親,那是對下一代負責。
再說了,她從未答應過與你父親結婚,是你父親一廂情願罷了。
更何況,你們將他逐出皇家,剝奪姓氏,甚至囚禁她,折磨她,難道還不夠嗎?
非要將人斬盡殺絕,你們才甘心?
你們皇家有什了不起的?
你們的血液是黃金做的?還是鑽石做的?”
“端木昌,看起來你今天是鐵了心與我皇家為敵了啊。”
皇三少嘴角揚起了一抹殘忍的笑意:“二十多年前,你們臨海端木家一夜之間死了上千口人。
也正因為那一次,你們才被迫離開了臨海,來到了朝陽城,接受了白家的庇護。
但你知道,那些人是誰殺的嗎?”
“不會是你們吧!”
端木昌的身體都在顫抖。
當年那個事兒,一直都是個迷,到今天,端木昌也不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誰,以白家的力量,竟然都無法查出來。
要知道,白家可是十大豪族排名第七啊。
“,你猜的沒錯,是我的父親動手的,就他一個人,那一夜,那些死人,才讓他稍稍消了氣。”
皇三少冷笑道:“你不會希望今天的端木家,再發生那樣的慘案吧?”
端木昌忽然間顫抖了起來。
他回憶起了那天的慘狀。
整個端木家,在那一夜,屍橫遍野,鮮血橫流。
幾乎就是人間煉獄。
“皇家!皇家!,原來我一直恨錯了人啊,我本以為是臨海肖家幹的,畢竟當時在臨海,隻有他們能做到這樣的事情。
而且,似乎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肖恩澤,那所謂的證據,也是你們故意製造的吧?
故意想要引起我們兩家的殘殺。
隻可惜,臨海肖家那個時候也遇到了麻煩,我們最終也沒能一戰,我得感謝蒼天啊,沒有讓我殺錯人。
哈哈哈哈,皇家,你們一定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血的代價。”
端木昌的表情猙獰。
肖晨的表情也不好看。
這皇家竟然還構陷肖家?
肖家對他而言,可比端木家親多了。
敢構陷他們家,這皇家真得是該上閻王帖了!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縱然端木家全部死光,你也要護著這個賤種吧?
好,很好!
端木昌,你會後悔的,而且,後悔莫及!”
皇三少的眼中透出了可怕的殺意。
“會後悔的,不是我,而是你,你這個蠢貨,就不該來朝陽城,你是來送死的啊。”
端木昌說完這句話,就退到了後麵。
肖晨走了出來,冷漠地看著皇三少道:“父債子償,你父親怎對付我母親的,我就讓你承受一下當年的滋味。
或許,抓了你做人質,他應該就會將我母親被囚禁的地方說出來了吧。”
肖晨真沒想到,皇家會送給他這好一人質。
真得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過來啊。
“,我沒聽錯吧,一個賤人生的賤種,僥幸成為了別人的贅婿,你拿什倆跟我們皇家鬥?
就算是端木家,在我們皇家麵前也是一撮糞土,不值一提。”
皇三少是真得不明白,這個肖晨哪來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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