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話的時候,周北深也並沒有離開,依舊跟在薑晚身後,同樣是在確定她沒事之後,一直提著的心才徹底放下。
看他還沒有離開的意思,薑晚有些疑惑:“周總還有事嗎?”
“沒有。”周北深搖頭,隻是目光看向齊明遠,似乎對他是誰很好奇,準確地說,他是對齊明遠和薑晚的關係很好奇。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齊明遠大大方方的朝他伸出手:“周總你好,齊明遠,薑晚的家人。”
一句家人,可謂是意味深長。
家人……
除了親人是家人之外,老公也是屬於家人的。
這一點,周北深聽得出來。
神色微動,但臉上沒有絲毫異樣,“你好。”
兩個男人打過招呼之後,周北深便準備離開,這也沒他什事了。
“對了周總。”薑晚叫住他,“之前你說手術的事,你要是著急的話,明天可以把病例拿過來我先看著。”
“不急,你的傷……”
“我已經好了,不會影響手術。”薑晚說。
其實周北深是想讓她多休息幾天,並不是說擔心影響手術,隻是薑晚這樣誤解,他也沒有開口解釋:“好,明天我讓人把病例送過來。”
之後周北深離開,齊明遠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眼神也透著幾分不善。
同樣是男人,他自然能察覺出周北深對薑晚的不同。
“你要給他做手術?”齊明遠看似隨意地問道。
薑晚點頭,沒注意到齊明遠眼神的異樣,“他之前因為撞擊腦內有淤血,需要做開顱手術。”www.
“京城這多醫生,非要找你?”齊明遠冷笑,這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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