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百鳶想了很多。
她身邊的東方臨也清晰的看到她臉上表情的變化,再看向薑晚時眼神已經變得不一樣。
拍賣開始,有人開始出價,但並不多。
薑晚本來是想用這塊玉佩找到自己母親的線索,如今人就在麵前,玉佩自然也沒拍賣的必要,索性就自己叫價,準備把玉佩拍回來。
“五百萬。”薑晚舉牌。
眾人看她舉牌,也明白她是什意思,便沒有和她爭下去的意思,到底是京城來的,他們也不想無緣無故得罪。
就在薑晚以為玉佩會重新回到自己手的時候,坐在前排的東方臨突然舉牌,“一千萬。”
眾人嘩然,似乎是沒想到東方臨會看上這東西。
男人回頭,看向薑晚,“很抱歉薑小姐,這塊玉佩我夫人很喜歡。”
“是嗎?那真是我的榮幸,不過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東西,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想把玉佩拍回來。”說完,她再次舉牌,一千五百萬。Χiυmъ.cοΜ
薑晚說出這話,幾乎是明擺著告訴東方臨她的身份,之所以這樣做,無非就是因為薑晚知道,東方臨不是傻子,他應該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如果說之前她還覺得自己母親和東方臨之間沒準還有點感情,可現在,她可以確信,這兩人之間絕對是沒有任何感情的。
百鳶對東方臨更多是懼怕,而東方臨對百鳶,更多是病態的占有。
薑晚已經做出決定,她要帶走自己母親。
“兩千萬。”東方臨似乎和她杠上。
薑晚笑著,喊價三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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