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奉卻沒有露出歐菲茲想象中那樣害羞的神色,而是若有所思地眺望著窗外,那,靜靜矗立著一個人的背影。
“二殿下,我有一句話想說。”
歐菲茲似乎知道他想說什,深深呼吸一口氣,拉著他坐下,“冕下,您說。”
雪奉低垂著頭,咬著嘴唇不說話,半晌之後才道:“我……我喜歡薩斯蘭。”
歐菲茲和西諾恩通通愣住。
雪奉突然輕笑一聲,道:“對,是薩斯蘭,不是薩斯蘭學長。”
他走過去打開窗,低頭垂眸,望著薩斯蘭。
視線對視的一那,雪奉的心尖便是一顫。
他說,我想成為,和你並肩而立的薩斯蘭。
薩斯蘭仰著頭,抱起雙臂,微彎的唇角落在燦爛的陽光下,耀眼而美麗。
薩斯蘭,薩斯蘭。
雪奉在心默念這個名字,他一定等了很久很久。
雪奉像是最初擁有純白蟲翅那般從窗戶一躍而下。
而薩斯蘭瞳孔微縮,猛的上前一步接住了從天而降的雪奉,神態很是焦急:“寶寶,這是怎了?”
周圍很吵,王宮的侍衛們正在趕來,雪奉的臉簡直紅的要命,但他還是大著膽子捧住了薩斯蘭的臉,在他驚詫的目光下,輕輕吻上他的嘴唇。
“我……我喜歡你。”
人聲鼎沸之中,薩斯蘭隻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如鑼鼓,如迫擊炮,在浩瀚無垠的漫漫宇宙中飛馳,撲通,撲通。
他抿著唇,努力克製心的衝動,就這樣抱著雪奉,擠過種種人群,展開蟲翅而飛。
雪奉因為薩斯蘭的觸碰,臉上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水。
他畢竟還在發情期呢。
“薩斯蘭,要去哪?”
薩斯蘭笑著,眼睛亮晶晶的,折射了一點太陽橘黃的光。
“去蟲巢,我們渡過你的發情期。”
雪奉很容易臉紅,把頭埋進去不說話。
不知道從什時候開始,他已經不想再看著薩斯蘭苦苦追在他的身後。
他也想邀請薩斯蘭站到自己的身邊,而不是身後。
“那……我們要怎渡過發情期啊?”雪奉輕聲問。
薩斯蘭忍俊不禁,“傻。”
——
蟲巢前麵是寬闊的守衛長街,有浪漫的星河落日,也有飛船戰艦徜徉的流影。
星雲閃爍,啟明星璀璨,一陣一陣悠長的音樂點燃了蟲巢,離遠了看是曆史的長河,離近了看是溫軟的故鄉。
來到蟲巢這一天,是成王之後的第一天。
與王位一同降臨的還有薩斯蘭。
雪奉被他抱著放到蟲巢溫暖的溫床,整個人深深陷下去,因為曾經和薩斯蘭標記過蟲母的澆灌腔腺體,此時此刻,昨夜被西諾恩咬過的後頸正在陣陣發麻。
薩斯蘭還是很溫柔的對待他,但是雪奉卻是被發情期折磨的夠嗆。
薩斯蘭卻仍然很紳士,“冕下,你想怎讓我幫你?”
雪奉說不出口,一時衝動答應和薩斯蘭回蟲巢,不代表他明白該怎樣做。
薩斯蘭便似笑非笑故意道:“既然冕下不知道,那我就來了?”
雪奉臉紅,隻好點頭。
他的腳趾甲蓋圓潤可愛,修剪地恰到好處,光滑地反著貝類一樣柔潤的啞光。
雪奉的發情期來勢洶洶,整個人都站不穩,隻能腳趾微微用力,輕輕的地夾著薩斯蘭的衣服,小聲道:“薩斯蘭,你幫我。”
薩斯蘭卻不動手。
雪奉遲疑地看著他,隻聽薩斯蘭笑著說:“還叫薩斯蘭呀?”
雪奉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停頓了半天才說道:“那……親愛的?”
薩斯蘭得寸進尺,輕輕一笑,用食指彎曲刮在他鼻梁上:“然後呢?寶寶,話不能說一半哦。”
“想要我怎幫你,你說。”
雪奉狠了狠心,漂亮水紅的桃花眼一挑,大著膽子說了一句。
“和我,做﹉愛。”
蟲巢的溫度陡然升高,散發的熱度好像掀翻了薩斯蘭的天靈蓋,薩斯蘭隱約感覺到,雪奉有些隱秘未宣的情緒在麵。
雪奉看著他,紅通通的目光灼灼。
他俯身,按住薩斯蘭。
薩斯蘭先是一愣,然後了然,實現順著雪奉敞開的衣服下擺看進去,鎖骨下麵,一片淨土。
雪奉見薩斯蘭實在是欺負人,決定占據主導。
汗珠讓雪奉的睡衣緊緊貼著軀體,柔軟的腰,流暢的手臂,雪白的皮膚散發著光暈,顯得非常高級而華美。
薩斯蘭突然覺得,這多年的等候實在是值得。
他終於等來了他的神明,降臨深淵。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隔著雪奉的衣服,掐住,一邊笑,一邊配合他,細語道:“寶寶,你膽子很大啊。”
雪奉不好意思地別過頭去,聲音還是那溫柔,“我隻想對你這樣……”
薩斯蘭笑,“連親愛的都不叫了?”
雪奉突然恨他為什這磨人。
他拉開自己的衣領,薩斯蘭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白皙細瘦的手指,那是兩枚修長漂亮的指尖,小蟲母羞恥的好像要爆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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