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日向日差

    誌村雲回過頭，話的是一個青澀的少年。

    常見的黑色製服，飄逸的長發和慘白的麵孔，誌村雲幾乎以為他是大蛇丸的孩子，直到她看清了，那雙比皮膚更加慘白的眼睛。

    “你是日向……日向什來著？”誌村雲氣喘籲籲問道。

    從麵孔上看，這個日向族人跟自己年齡差不多，從著裝上看應該還是下忍（因為中忍都在搬東西）。她在學校的時候聽過日向的一些事，比如有一對兒比自己高一級的雙胞胎的故事。

    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這兄弟倆完全就是一個模子壓出來的，據他們親爹都分不出來。

    “日向日差。”少年露出了一個較為和善的笑容，“大蛇丸大人讓我來看看。”

    “看什？”

    “當然是看看你能不能跟上隊伍了。”少年上下打量了誌村雲幾下，“看來你好像沒什需要我幫忙的。”

    誌村雲一覺醒來就被大蛇丸強行拖上了奔向戰場的漫漫行軍路，身上除了貼身的兩柄苦無、一張起爆符之外什都沒有。不過她知道大蛇丸是個精細的人，不會讓自己裸奔著上戰場。

    “看樣子你身上好像也沒比我多幾樣東西。”誌村雲回道。

    的確，日向日差身上也沒有帶什重物，相比誌村雲的毫無準備，他也隻是在腰間多掛了一個忍具袋而已。

    “我也不想這樣，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我寧願背著半噸忍具再上前線。”少年頗為無奈的道，“可惜，大蛇丸大人沒給我這個機會。”

    日向一族的賦大多用在了近戰格鬥上，距離稍遠一些的戰鬥則主要仰仗投擲忍具，因此他們的忍具消耗比普通忍者大一些。

    “大蛇丸沒給你留下準備的時間嗎？”

    “開玩笑，還準備的時間……他連話的時間都沒給我，大半夜的把我從房間叫起來，也不知道族地值班的人都死哪兒去了。反正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站在村子外麵了。”

    誌村雲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幸好她昨晚上不是睡在家，因為在家的時候，自己可沒有穿睡衣的習慣。

    沉默了一會兒，誌村雲又開口道：“對了，有個問題。”

    “什問題？”

    誌村雲從頭到腳打量了一下日向日差，道：“這次行動基本不包括下忍，你是怎參與進來的？”

    隨著她審視的目光，日向日差感覺有一股電流從腳底直衝發梢，強忍著渾身的不適感道：“大蛇丸跟我們族磨了好久，最後那些老東西受不了，就把我交出來了。”

    大蛇丸是一個在亂世之中堅持信仰科學的人，這種人通常很執著，而且有時候會過份執著，甚至有些……二皮臉。

    【還記得消寫顏之術嗎？】

    比如這一回，誌村雲完全可以想象出來，日向一族那些比三代目年紀還大的白胡子老頭，被大蛇丸三番五次上門逼的免冠徒跣、以頭搶地的抓狂模樣，因為她自己就是這樣被拉上賊船的。

    三年前，誌村雲六歲的時候，她剛剛進入忍者學校學習，就被某人用一本名叫《腐爛的風雪》的描繪雪之國風土人情的冊子（才4頁）勾搭走了，稀糊塗的就把檔案劃給了一個奇怪的工作室作為編外成員。

    這種沒節操的事情，換了任何一個有點羞恥心的人都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