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機會不是來了嗎,給他辦完這事,先把錢弄到手,然後……”肖不死說著,揮了揮握緊的拳頭,“(刪了一百八十字)這回叫他知道知道我的厲害,非狠狠宰他一把不可。”
“對,泡別的妞一千,泡咱的妞就得十萬。”
小麗穿著長長的睡衣打寢室出來,見苟仁在,睡眼朦朧的說:“苟仁也在呀?你哥倆唱的是哪出戲?天要亮了,咋還沒完沒了地喝呀?”
肖不死起身拽過小麗,推著她坐到苟仁身邊,自己也挨著小麗坐下,邊勸著小麗喝酒,邊講述了苟仁對她的牽掛和思念,(刪了二百一十字),尤其是添油加醋的說起苟仁願意投資,希望她回家做買賣,找個好男人嫁出去的話。
聽了肖不死誇大其詞的描述,小麗忘情的幹了一杯又一杯,談起和苟仁的的晚上,罵他說:“你就是一個(刪除一百三十個字),我就是個小姐,趕不上人家養的二奶三奶,變著法的伺候他們高興,多給十塊八塊的就向抽他的筋,還得謝謝你!”小麗感歎身世的同時,實實在在的被苟仁真誠的感情流露所打動,含著淚眼看了肖不死一眼,轉對苟仁動情地說:“仁哥,”認識幾年了,頭一次沒喊苟仁,叫上仁哥了,“謝謝你的偏愛,我好感動哦!實在對不起,我和老大走到一起是個緣分,隻有來生報答你的真情實意啦。”說著,摟過肖不死的脖子嬌羞的問:“老大,來生我給他養一百個狗仔。你不會怪我吧?”
已是醉態朦朧的肖不死摟過小麗,卷著舌頭說:“還等啥來生,一會兒你倆進去造一百個狼崽出來,我給你們養著。♀”
苟仁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動情的說:“我……我好感動,好幸福,我……我……”我了幾聲,一個趔趄跌倒在小麗腿上。苟仁哭了,哭得好傷心,好難受;他是為明天的命運在哭,還是在為心理所愛,明天又不得不放棄在悲泣?都喝多了,沒人想知道他哭的是今生還是來世。三個人摟在一起,在沙發上迷迷瞪瞪睡著了。
早上九點多,吳法摟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和一個十七八的女孩睡的正香,手機響了,吳法推了推年齡大的女人說:“去,把我的手機拿過來,看看是誰來的。”
“老公,人家太難受了嗎,叫她去呀。”大女人嗲聲嗲氣地說。
“你說她待你比閨女待你還要親,昨晚一宿竟折騰她了。這會兒咋就不知道心疼人?”
年齡大的女人揉著惺忪的睡眼,懶洋洋的爬起來說:“你以為我輕鬆?從脫衣開始,我一邊教一邊做示範,累的是我呀!”
年輕的女孩睜開眼,說:“吳哥,我去拿吧,讓我老姨多睡一會兒。”
年輕的女孩下床拿過手機遞給吳法。
“喂,小天呀?什事?”吳法拿著電話問。
“我一早就到你單位,你沒來。你在哪?”吳天電話問。
“我在家。什事?”
“還是那點事。我和肖老大和苟仁說好了,有些具體的事咱哥倆還得碰一碰。”
“你到家來吧。”
吳法放下電話。♀拿褲頭套在大女人的頭上說:“你倆穿衣服走吧,一會我弟弟來。”
“他來怕什,又不是不認識我。”
“認識你不認識你外甥女。”
“幹嘛要說她是我外甥女?”
“你叫我咋說?”
“說是我閨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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