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羲也出現了,他身上的光芒最盛。
但他沒有說話。
姬旦看著這三人,心歎了口氣。
前段時間他們收到了父王病逝的消息。
還有紂王的死訊!
據說是紂王瘋了,將自己燒死在鹿台。
最後陪著他一起死的,隻有妲己。
坐在樹下的老君看了一眼那三人,然後閉上了眼睛。
他們本就是殘魂了,如此燃燒,最後隻會死的更快。
所以沒必要再去關注他們了。
人族的未來已經結束。
“我們等的人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來。”伏羲開口說道。
“那便再等等吧。”神農說道,“我們三人莫要一起了,這樣時間還能久一點。”
“善!”黃帝點點頭。
他和伏羲一起滅了身上的火焰。
“你叫姬旦?”伏羲看著他問道。
“是!”姬旦一板一眼的行禮。
“你可學會了你父的占卜之術?”伏羲微笑著問道。
姬旦搖搖頭。
“我不會占卜,我會解夢。”姬旦認真的答道。
此時的張燕歌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自己又穿越了?
嗯?為什要說又呢?自己難道之前還穿越過?
“張小捶,你別躺著了!咱們該去割豬草了。”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伸過腦袋說道,他的丹鳳眼很漂亮。
“你是誰?”張燕歌問道。
“我徐鳳年啊。”少年伸手摸摸張燕歌的額頭。
“徐鳳年?”張燕歌微微皺眉,難道自己穿越到了雪中世界?
可沒聽說世子殿下割過豬草啊。
“我…徐小雞!”看得出徐鳳年真的急了,不然他不會說出張燕歌給他起的外號。
張燕歌隻得跟著他一起去割豬草。
路上張燕歌擔心自己不會割豬草,會露出馬腳,讓這徐鳳年看出自己不對勁。
但沒想到肌肉記憶讓他割的很好。
最後他還幫徐鳳年割了不少。
“溫小二,那家夥明日才能沐休,哪像咱們兩個天天都這自由。”徐鳳年大笑著說道。
“溫小二?溫華?”
“你這是怎了,真把腦子摔壞了?”徐鳳年問道。“溫小二,溫華啊!他在英雄樓做跑堂。”
“哈哈哈,看你這認真的模樣真好笑!”張燕歌假裝是裝失憶騙他。
“別他娘開這種玩笑了。”徐鳳年不滿的說道。“你剛才那一下確實磕的很利害,我還真以為你出事了。”
張燕歌隻得背起簍子,一路上他故意套話。
終於知道這徐鳳年不是北涼王世子。
他爹是鎮子的佃戶,隻有一柄鋤頭,沒有三十萬鐵騎。
張燕歌是鎮子上的孤兒。
平日與徐鳳年、溫華關係最好。
這他娘是個什世界啊?
二人走進鎮子的時候,張燕歌抬頭看了一眼鎮子的牌坊!
半山鎮!
一路上張燕歌苦笑連連,路上他們路過英雄樓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坐在門口拉二胡的男人。
本來徐鳳年還打算找溫華玩呢。
但現在隻得拉著張燕歌離開,路上徐鳳年說道,“那位老板很厲害,鎮子潑皮無賴都不敢在英雄樓鬧事。”
“他叫無名對嗎?”張燕歌苦笑著問道。
這是個拚盤世界?
“我怎知道,不過聽溫小二說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叫無名倒也說得過去。”徐鳳年笑著說道。
二人路過一家脂粉鋪。
“白姐姐!白姐姐!”徐鳳年在門口大叫。
白姐姐…
白飛飛?(古龍的武林外史)
白阿繡?(俠客行)
白潔…劃掉!!
但願不是她,為什還有些期待呢。
“你們兩個回來了?”白衣女子長得很美。
“你們兩個小子又來打秋風!”看到白衣女子身後的青衣女子,張燕歌知道是誰了!
這不是武俠世界嗎,怎冒出了神話傳說的人物。
白衣女子拿出了一碟點心。
徐鳳年一點也不客氣,張燕歌便也一起吃了起來。
小青總是偷偷的看著張燕歌,徐鳳年一邊吃一邊說,“青兒姐姐,等我以後賺了錢,給你們買胭脂。”
“誰要你的胭脂。”小青說著看了張燕歌一眼。
張燕歌咽下口中的點心,“那我買!”
“燕歌,你莫要學著徐小雞油嘴滑舌!”小青對張燕歌說道。
“我知道!”張燕歌點點頭。
吃過點心二人往家走的時候路過了一處莊園。
“小錘,今日若是再見方冷臉,我一定要他好看!”徐鳳年恨恨的說道。
方冷臉叫方寒,是方老爺家的奴仆。
這方老爺以前是京城的大官,不知怎也回了這半山鎮。
張燕歌已經麻了。
你現在告訴他,有個和尚叫一拳超人,他也能接受。
果然他們走到小門口的時候,看到方寒。
本來徐鳳年準備與他大戰一場,但看到他背後的傷口,便也沒有了興趣。
方寒冷著臉沒有說話,張燕歌拿出一株田七,“這能止血,搗碎敷上吧。”
方寒愣了愣,從手中接過了田七。
“小錘,你不是打算賣錢嗎?”徐鳳年問道。
“幫幫他吧,看著也挺可憐。”
“你就是個爛好人!”徐鳳年笑道,“你比張童生的兒子還爛好人!
張沒雞那家夥去城讀私塾了,咱們的朋友又少了一個。”
“張無忌去城了?”張燕歌承認叫這個名字,他有賭的成分。
“對!”徐鳳年笑道,“以後他是讀書人嘍。”
最後二人終於到了各自的家。
張燕歌吃過飯,想了想今日經曆,他打算先熟悉一下這再做打算,於是他便躺在床上睡去了。
等他睜開眼竟然又是昨天蘇醒的地方。
“小錘,你別躺著了!我們該去割豬草了!”徐鳳年的表情與昨日一摸一樣。
張燕歌狐疑的起身便跟著他一起。
一路上徐鳳年喋喋不休的說著,割完草他們走進鎮子。
路過了英雄樓,徐鳳年有開口說道,“那位老板很厲害,鎮子潑皮無賴都不敢在英雄樓鬧事。”
“他叫無名!”張燕歌還是滿腹狐疑。
“我不知道,你如何知道的!不過聽溫小二說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叫無名倒也說得過去。”徐鳳年的笑容與昨日都一摸一樣。
張燕歌停下腳步,“我們不去找白姐姐了,咱們直接回家!”
“阿繡姐姐和飛飛姐姐,最近不在鎮子,我們自然不去找她們。”
徐鳳年壞笑著說道。“不過白嬸嬸應該在,我們去看看嗎?”
張燕歌先放下心中狐疑問道,“白潔嬸嬸?”
“對啊!”徐鳳年挑眉壞笑道。
最後還是沒有去看白嬸嬸,他們路過方園的時候,張燕歌突然開口,“我猜方寒今日會成為太一門的弟子!
你知道太一門門嗎!”
徐鳳年搖搖頭,張燕歌說道,“太一門是仙道十門之一!方寒的師父叫做華天都!”
“小錘,你莫不是傻了?”徐鳳年伸手摸摸他的額頭。
等他們走到方園大門的時候,方寒穿著一身錦衣。
他身邊一個黃衣道士慈愛的看著他。
“師父,我們今日就要走嗎?”方寒看到了張燕歌與徐鳳年。
“是的。”華天都點點頭。
“那我去與他們告個別!”方寒對師父說道。
“去吧!”華天都慈愛的說道。
“我要去跟著師父修行了,張燕歌你人不錯,我方寒記你一個人情。
至於你,以後我們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了。”方寒與張燕歌和徐鳳年告別。
“你師父叫什名字?”徐鳳年忍不住問道。
“我師父的名字,我這個做弟子的如何能說!但可以告訴你們,我師父道號天都子!”方寒說道。
徐鳳年大驚失色的看著張燕歌。
張燕歌卻沒有什反應。
他們繼續往家走去,徐鳳年感慨的說道,“方冷臉成了仙門弟子,真的有神仙?”
“我不知道。”張燕歌接著說道,“但我知道你徐鳳年其實是北涼王世子!”
“哈哈哈,我是北涼王世子?那等我成了北涼王,我封你為北涼二世子!”徐鳳年大笑著說道。
張燕歌忍不住罵道,“滾!”
等他們快到了家門口,徐鳳年發現不對勁了。
一隊騎兵列陣而立,他們胯下的馬兒全是不見一根雜毛的白馬。
“鳳字營參見世子殿下!”
三百騎士一起下馬行禮。
不遠處一個獨臂的羊皮裘老者走來說道,“你爹仇家太多了,不敢將你養在府。
這些年你爹將仇家都弄死了,這才敢讓你回家。”
“那我爹是…?”徐鳳年問的是這些年陪著他的父親。
“你爹就是你爹!這些年北涼王府的是個傀儡,他擔心你找他麻煩,就先回去了。”羊皮裘老兒說道。
他看了張燕歌一眼,收回了目光。
徐鳳年看看張燕歌,他有些茫然。
看樣子明日是不用再割豬草了,但背上的簍子還是舍不得扔了。
“小錘,你跟我一起吧。我一個人去那什北涼,總是覺得有些擔心。”徐鳳年忍不住說道。
張燕歌笑著說道,“我就不去了!
你馬上就要走了,我請大家一起吃頓飯吧。”
“你請誰?”
“大家!”張燕歌伸伸懶腰說道,“你到時候來就知道了,前輩也要來啊。”
羊皮裘老兒點點頭,張燕歌搶先說道,“我會準備綠蟻酒!”
那羊皮裘老兒臉上露出了笑意。
“你家哪有什酒啊。”徐鳳年有些擔憂的問道。
“方寒能成為太一門的弟子,你能成北涼世子,溫小二能跟著前輩學劍,我家為什就沒有綠蟻!”張燕歌開口說道。
“等等!溫小二和誰學劍?”
“你說的溫小二可是英雄樓的跑堂?”羊皮裘老兒問道。
“就是他。”張燕歌答道。
“那小子雖願意跟我學劍,但一聲師父也不願叫!”羊皮裘老兒笑罵道。
“小錘,我們都有出路了。你呢?”徐鳳年有些擔憂的問道。
“我?”張燕歌說道,“我在這便很好了。”
“要我讓白潔嬸嬸照顧你,反正我現在是北涼世子了,給得起錢!”
“我不許你這樣說白潔嬸嬸,她不是看中錢的那種人!”張燕歌義正嚴辭的說道。
徐鳳年撇撇嘴。
張燕歌回到了自己的小破屋,他開口說道,“這屋子有個大圓桌!”
屋子立刻出現了一張大圓桌,能坐十幾人。
“要有珍饈佳肴,要有美酒!”張燕歌說完桌子上便會有。
“他們該來了!”
“小錘,小雞那家夥竟然成了北涼王世子。”溫小二微瘸著走了進來。
張燕歌搖搖頭,他立刻不瘸了。
腰間多了一柄木劍。“我還想著成了大俠,到時候讓你們兩個做我的持劍童子!”
“那你真不如徐小雞大氣,人家讓我做二世子!”張燕歌吐槽道。
“就是!”徐鳳年與羊皮裘老兒也走了進來。“就咱們幾人,怎這多的菜!”
“我家老板也會來,他說你邀請他了。”溫華看著張燕歌問道。
“嗯,還有經常給你們送野味的小馬,那家夥其實叫聶風,我也邀請了!”張燕歌說道。
不一會無名與聶風來了。
無名看了張燕歌一眼,點點頭坐下拉起了二胡。
聶風對張燕歌笑了笑,坐在了無名身邊。
白潔嬸嬸沒有來!
白素貞與小青來了,她們給張燕歌帶了一件衣服。
“姐姐給你做的。”小青開口說道。
“我們一起做的。”白素貞對張燕歌說道。
“謝謝了。”張燕歌接過衣服。
這時候方寒與華天都走了進來。
方寒沒有客氣一屁股坐下,華天都站在了他的身後。
“燕歌、鳳年、溫華!”一個敦厚的少年在門口叫道。
他身後跟著一對夫婦。
“沒…無忌,你來了。”徐鳳年很想叫他沒雞。但看到張翠山夫婦,他立刻收斂了不少。
張無忌也找了個地方坐下。
“人都到齊了。”張燕歌看著他們說道。“我和各位以前見過嗎?我總覺得和你們是舊相識,但我卻不記得了。
所以我想問問各位可認得我?”
眾人茫然的看著他。
徐鳳年猛然開口,“人沒有到齊,還有白嬸嬸呢!”
張燕歌瞪了他一眼。
他突然笑了起來,他笑得有些歇斯底。
在他的笑聲中,眼前的人慢慢消失!
最後除了半山鎮什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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