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是一個不見黃河心不死的一個人。
縱然他現在已經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何雨柱身旁的胖大姐。
胖大姐那副肥胖臃腫的身形,辨認度還是非常高的,許大茂看見她的第一眼就認出來了她就是前兩天賣油漆給他的老板!
那一刻,許大茂嘴唇發白,臉上的血色也是褪的幹幹淨淨。
事實擺在眼前,何雨柱找到了指控他是潑油漆的人證。
許大茂心麵是害怕的,然而,他仍舊懷著僥幸心理,希望自己有幸能夠逃脫一劫。
所以,許大茂還是選擇將黑說成白,試圖把自己摘得清清楚楚。
就算現在被當眾指出來他就是潑油漆的罪魁禍首,許大茂也不打算把這件事情認下來。
許大茂的嘴巴比鴨子還要硬上幾分。
他穩住身形後,幹咳了兩聲,頂著眾人的目光壓力開口了。
許大茂這個人非常倔強而堅定的在此時,進行了一連串的否認。
“別血口噴人,什屎盆子都想往我頭上扣!”
“咱們廠子的人誰不知道,你何雨柱最恨的人就是我了,現在你說事情是我幹的,你以為大家夥兒就都信了”
“你當所有人都是傻的你說什就是什大家沒點思考能力啊!”
“我把話給你擱在這,何雨柱,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想玩公報私仇那一套,一點用也沒有!”
許大茂說話的聲量非常高,似乎聲音越高,就越能充分證明他的無辜一樣。
整個大廳安靜到似乎能夠聽到他的回聲。
先不論許大茂說的話是否是事實,但論他這樣無理的扯著嗓子在爭論,就讓廠長十分的方案。
“許大茂同誌,你也太沒規矩了吧!”
“你現在是在單位,不是在菜市場!別跟個潑婦一樣,就知道大吼大叫!”
“有什事情,你不能好好說,非要扯著嗓子喊”
被廠長訓斥之後,許大茂立馬就蔫了,再也沒有了剛剛那樣囂張的氣焰。
許大茂鞠躬彎腰的,就差要跪在廠長麵前了。
許大茂立馬換了一種卑微的語氣,著急的向廠長解釋。
“廠長,我的錯,我的錯,太著急了,沒顧得上看什場合,就說話的嗓音高了點。”
“廠長,我剛剛說的話可是沒一句假話,都是真話,這事可跟我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肯定也聽說過,我跟何雨柱的關係不太好,現在啊,何雨柱就是專門把這種破事報複我!”
廠長是個順毛驢,不管許大茂說的話是真話還是假話,終歸許大茂對著他這個廠長說話的態度還算是恭敬,他心麵的怒火也被平息了不少。
廠長的臉色也緩和了不少,他開口說話的語氣也沒有之前那樣的怒意沉沉。
“清者自清,你放心,事情要真不是你做的,廠子是絕對不會冤枉你的。”
許大茂是如釋重負,甚至是挑釁的看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一直不太想要當著這多人的麵,和許大茂掰扯昨天的事情,一是認為這種做事會惹的領導不快,二是總覺得太過於興師動眾了,不是他的行事風格。
但現在,何雨柱覺得自己之前還是過於仁慈了。
許大茂這種沒有臉皮的無賴,就應該讓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他所做的事情全部公之於眾。
然後,讓許大茂接受眾人的批判。
何雨柱對廠長說:“廠長,我確實有事情要跟你匯報。”
“我現在確定昨天把廠子畫宣傳畫的牆壁上潑上油漆的人就是許大茂。”
何雨柱說完這句話,伸手在胖大姐的背後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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