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的姿勢?”百合仔細的觀察了一番,還是搖了搖頭。
風驚宇道:“他剛出去的時候走路是外八字,但是現在走路,你發現了嗎?腳尖是朝正前方的,一個人走路的習慣是很難改變的,所以,這個人已經不是之前那個家丁了。”
百合看著那家丁走了進去,然後一臉佩服的看著風驚宇,道:“還是你觀察得仔細。”
“作為一名殺手,任何細節都不能夠放過,任何細節都有可能是我們任務成功或者失敗的最終原因。”風驚宇說道。
百合覺得這話很有道理,不過她還是看不慣風驚宇在她麵前這牛逼哄哄的感覺,撇嘴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風驚宇笑了笑,道:“就看這個人能不能夠成功了。”
說著,風驚宇便是起身離開。
“你去哪啊?”百合問道。
“去看看情況。”風驚宇道。
兩人來到了附近最高的樓宇,站在樓頂上拿出狙擊步槍觀察天雲侯府的情況。
風驚宇盯著常鳳山躲藏的院子,然後注意的觀察四周,那個家丁並沒有出現,等待了一會兒之後,依舊是沒有靠近那院子。
“奇怪,他混進去不盡快出手,很容易被人識破,他想幹什?”風驚宇疑惑道。
過了大約一個時辰之後,那家丁又從天雲侯府走了出來。
“小白,跟上去。”風驚宇說道。
小白從空間戒指中出來,然後在屋頂上跑了起來,跟著那家丁。
跟著那家丁來到了一處無人的巷子,那家丁走著走著,模樣就變了,變成了一個清秀的男子,男子衣服一扯,便是換了一身衣服。
小白有些看傻了,“臥槽,這家夥還可以這變化呢?”
小白再繼續跟上去的時候,就已經沒有看到人了。
小白回到了風驚宇的身邊,說道:“那家夥果然不是家丁,他一下就變了另一個模樣。”
“一下子就變了另一個模樣?”風驚宇眼眸微微閃動了幾下,道:“這說來的話,那應該是千麵郎君了?”
“千麵郎君?”百合怔了一下。
“千麵郎君既然已經混進去了,為何不出手?”風驚宇看著百合,似乎在向百合尋求答案。
百合說道:“千麵郎君雖然千人千麵,但是以他的實力想要在天雲侯府殺常鳳山而成功的脫身,還是有些難度的,他需要幫手。”
“那這說來的話,他剛才進去也隻是要打探消息。”風驚宇說道。
“應該是這樣。”
“既然他已經打探消息了,那離出手也已經不遠了。”風驚宇道。
天雲侯府。
天雲侯坐在大殿內,道:“今天一定要嚴加戒備,不允許任何人進出侯府。另外把小侯爺院子閑雜人等清空,今晚我就守在他的身邊,我就不信,有誰敢取走我兒性命。”
“是,小的這就去辦。”侯府管家立即道。
天雲侯來到了常鳳山的院子,常鳳山正在跟幾個女人花天酒地,天雲侯道:“來人,把這個幾個女人拖出去斬了。”
那幾個女人嚇得臉色蒼白,連忙求饒,倒是天雲侯表情冷酷,根本就不予理會。
幾名護衛就走了進來,然後將那幾個女人給拖走了。
常鳳山有些納悶,道:“父親,您這是做什?”
“成天就知道花天酒地,現在都有人要買凶殺你了,你還在這風流快活,我怎就生了你這一個混賬東西。”天雲侯恨鐵不成鋼道。
“我這樣還不是您一手培養出來的?再說了,我侯府內誰能殺手?”常鳳山不以為然道。
“你難道要在侯府麵躲一輩子嗎?天雲侯府要天天這樣戒備森嚴嗎?”天雲侯怒道:“真是胸無大誌,若是有天我不在,你死都不知道怎死的。”
“人活一輩子就圖一個快活,誰不會死呢?死前能夠享受該享受的,那也就足夠了。”常鳳山喝著酒,依舊是不以為然。
天雲侯聽到這話,怒氣就不打一處來,道:“你若真是看透了生死,何必躲在這?”
“是你讓我躲起來的,又不是我要天天悶在這。”常鳳山道。
“真是有難耐啊,想我天雲侯,一代霸主,竟然生出了你這一個兒子,真是孽障啊。”天雲侯怒氣衝天,轉身便是離開了院子。
常鳳山看著天雲侯氣衝衝的離開,做下來繼續喝著酒,就好像剛才什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而在不久之後,院子四周的人都撤走了,整個院子內就隻剩下常鳳山一個人了。
“守在院子外的人竟然都徹底?”風驚宇在外麵觀察到這一幕,頓時就有些驚訝。
百合說道:“這個天雲侯又在唱哪一出呢?”
“不管他唱哪一出,都絕對不會讓他兒子陷於危險的禁地,他肯定有什計謀。”風驚宇道。
到了夜,月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大街上倒還是十分的明亮,燈火通明,但是在一些角角落落,卻難見光明。
“我們已經守了一天的時間了,今天他們一定會出手?”百合問道。
“肯定會出手。”風驚宇肯定道。
“你怎知道?”
“直覺。”
“直覺?你相信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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