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塊令牌沒有什特別的地方,反倒是很髒,上麵完全是看不到什東西。
蘇秋接過令牌仔細的看了看,當她抬眼的時候,身邊的老頭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蘇秋四下看了看,也沒有見到老頭的身影,當即是覺得很奇怪。
“這到底是什人?”
蘇秋微微皺眉。
她開始是沒有什懷疑,但是現在老頭的舉動實在是太奇怪了,蘇秋自然是有所懷疑了,這老頭似乎不是一般人。
不過蘇秋也沒有多想,然後就朝著鎮顛城走去。
玄海宗。
駱玄宗的書房之中,駱玄宗坐在了書房的棋局旁,仔細的盯著棋局看著,研究著那一盤殘局。
這個時候,一道紫色的身影走了進來,駱玄宗看也沒看,便是道:“好歹我也是一宗掌教,就不能給個麵子敲個門什的?
非得這直接的進來?”
“我要走了。”
司徒穆站在了駱玄宗的麵前道。
“這就要走了?”
駱玄宗回過頭,微微皺眉道。
司徒穆說道:“我又不需要參加五大宗的弟子選拔,而且我也已經進入了禁地了,雖然最大的造化我沒有得到,但是我也得到了我想得到的東西了,留在這也已經沒有什意義了。”
駱玄宗道:“師父他老人家可同意你回去了?”
司徒穆說道:“爺爺還不知道,我沒打算告訴她,我想自己去曆練一下,倒是偶五大宗開始的時候,我也應該回去了。”
“你這樣走了,要是出了什意外的話,我怎跟師父交代?”
駱玄宗說道。
司徒穆說道:“你不用跟他交代什,我不會有事的。”
“皇宮那邊你說了嗎?”
駱玄宗問道。
司徒穆說道:“我已經書信過去了,鐵煌國王應該很快就會收到書信的。”
駱玄宗說道:“實在是有些不放心啊。”
司徒穆沒有回到駱玄宗的話,說道:“你還打算在玄海宗待多久?
現在禁地已經是崩塌了,你還有必要留在玄海宗嗎?”
“我現在是玄海宗的掌教,我豈能輕易的離開,即便是要離開,也要將一切事宜交代好啊。”
駱玄宗說道。
司徒穆道:“看來,你是對玄海宗有了感情了。”
“廢話,一個人在一個地方呆久了,自然是會有感情,更何況我對玄海宗也傾盡了不少的心血,豈能說走就走?”
駱玄宗沒好氣道。
司徒穆說道:“那隨便你了,早些回去對你還好一些,你現在的實力估計在你那些師兄弟之中,落後了不少了。”
駱玄宗聞言,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道:“這又有什辦法呢?
丫頭,這個你拿著,在關鍵時刻還能夠轉危為安。”
駱玄宗說著,將一道符篆給了司徒穆,司徒穆也沒有客氣,接過了符篆之後,便是道:“你自己多保重吧。”
“對了,那個蕭寒……”駱玄宗話音到了嘴邊,又遲疑了一下,道:“也許可以爭取到我們那去。”
“這個要看他自己的選擇了。”
司徒穆說道。
“我看你之前與他走得還算近,你稍微拉攏一下,或許有希望。”
駱玄宗說道:“如此好天賦的人可不多,若是將來好好培養的話,應該是能夠在東域五大宗成為年輕一輩的轎子。”
司徒穆說道:“他現在身邊有那青青在,我又有什本事拉攏他?”
“你這話的意思是在吃醋?”
駱玄宗意味深長的看著司徒穆。
司徒穆狠狠地瞪了一眼駱玄宗,說道:“我現在可沒有什心思吃醋,那個青青從禁地中出來,這來曆就非一般,我估計,她不是這一個時代的人。”
“不是這一個時代的人?”
駱玄宗微微點了點頭,道:“正因為她來頭大,所以如果蕭寒進入了我們那,她也會跟著一起去。”
“你怎知道,這就不是一個禍端呢?”
司徒穆說道。
駱玄宗沉默了片刻,道:“那就順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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