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斯笑了笑,“我先走了,這兩天好好過個生日。”說完便消失在了原地。
納西妲有些迷茫,但按耐不住內心的好奇,閉上雙眼,然後再次睜眼。
已經出現在了須彌城內,而她身穿一身淡綠色的裙子。
“凱瑟琳小姐?凱瑟琳小姐?”隻見一名冒險家在納西妲麵前揮了揮,納西妲笑了笑,“你好,剛剛在想事情,怎了?”
冒險家點了點頭,“凱瑟琳小姐,花神誕日沒多久了,可我還有幾個任務沒交,不知道能不能推掉兩個?”
納西妲熟練的從身後拿出表格,並告知如何填寫,冒險家也按照吩咐寫完了表格便轉身離去了。
“凱瑟琳小姐今天似乎心情不錯?剛剛還對我笑了,唉,你說凱瑟琳小姐會不會…”剛剛走出去的冒險家對著同伴說道。
納西妲操控著凱瑟琳的身體完成了手頭的工作,便拿出了有事外出的牌子,然後離開了櫃台。
走出冒險家協會,果不其然,整個須彌城的人都開始默契的忙碌起花神誕日,不同往年僅僅在大巴紮的劇場隻有一小部分的人,這讓納西妲有些激動。
“凱瑟琳小姐?今天怎會有空出來?”一個清脆的女聲傳來,納西妲轉過身,來人還算熟悉,是化城郭的巡林員,好像是拉娜。
“拉娜小姐?我正好忙完出來轉轉,平日一直在麵,難免有些悶。”納西妲看向拉娜。
拉娜點了點頭,“倒也是,如果冒險家協會開在化城郭就好了,那空氣清新,凱瑟琳小姐一定會喜歡的。”
“可惜,冒險家協會的選址我可做不了主。”納西妲笑了笑,隨後問道,“對了,拉娜小姐今天怎會來須彌城?”
拉娜點了點頭,“層岩巨淵那邊恢複了施工,時不時有些地底的蛇蟲鼠蟻亂竄,我過來買一些驅蟲藥。”
說完拉娜便和納西妲告別,朝著商人的方向走去。
納西妲也是一路閑逛,進入大巴紮,本來大巴紮附近便是有著許多信奉小吉祥草王的信徒,花神誕日也屬這最熱鬧。
隻見不遠處一個舞女打扮的少女不解的看向遠處,納西妲走了過去。
“妮露小姐?怎了?”納西妲問道,妮露回過頭,發現是凱瑟琳小姐,“凱瑟琳小姐!不知為何,今天上午,須彌城開始自發為小吉祥草王籌辦花神誕日,這…好奇怪。”
妮露有些不習慣的看著那些平日連小草神提都不提的人如今臉上洋溢著微笑操辦起花神誕日。
納西妲這時卻笑不出來了,環顧四周,民眾都麵帶笑意,似乎是小吉祥草王最忠實的信徒,可她明白眼前的一切都是傑斯通過虛空向民眾們發送的指令。
“凱瑟琳小姐?怎了?”妮露察覺出了凱瑟琳的異樣,納西妲回過神,笑了笑,“但願吧,希望花神誕日過後,大家還能記得她。”
“教令院新通知!避免民眾擁擠,造成不必要的危險,嚴禁私自舉報花神誕日!”幾名侍衛宣讀著教令院的通知。
妮露頓時來了氣,“又是教令院!為什連花神誕日都不允許辦!”
納西妲卻顯得毫不意外,教令院這做反而正常,說明他們察覺到了異樣,不過看樣子隻是認為有人在鼓動,並沒有懷疑到虛空上。
教令院的舉動無疑激怒了民眾,紛紛上前要求撤銷。
“妮露小姐,我先走了,有空我再來。”納西妲操控著凱瑟琳的身子和妮露告別。
一路向下,順著台階來到了圍欄旁的石凳,一個身穿紫色長裙有些瘦弱的女子坐在那,奇怪的是女子雙手纏著繃帶。
而不遠處一個女傭兵則是戒備的看著四周,女子有些無奈,“迪希雅,沒必要這緊張。我不至於這脆弱。”
迪希雅搖了搖頭,“小姐,您的情況您又不是不知道,還是小心些。”
“咦,凱瑟琳小姐,真是難得,今天怎會出來?”迪希雅意外的看向納西妲。
納西妲笑了笑,還是同樣的說辭,然後看向女子,“迪娜澤黛小姐依然還受著魔鱗病的折磨嗎?”
迪娜澤黛點了點頭,“最近倒是好多了,不過我也沒抱太大希望。”
迪希雅歎了口氣,“我想說服老爺帶著小姐去亞特蘭蒂斯,他們或許有辦法,但大家似乎對亞特蘭蒂斯都有些排斥。”
納西妲坐在了迪娜澤黛旁邊,“冒險家協會還沒有在亞特蘭蒂斯選址,所以我也沒法替你打探消息,迪希雅你怎會覺得亞特蘭蒂斯有辦法?”
迪希雅揮舞著左手,隻見一隻金色的怪異手臂映入眼簾。
“我的左手義肢,一開始都是定製的,雖然和尋常手臂相差無幾,但總是差點意思,經過璃月的朋友介紹,去了亞特蘭蒂斯,花了一筆不菲的摩拉,更換了如今的義肢,說來也是神奇,這個義肢就像是我原來的左手一般,根本沒有絲毫不適,並且不需要拆解下來。”迪希雅捏了捏左手的爪子,發出刺耳的金屬聲。
納西妲雖然震驚,倒也沒有失態,因為消息的閉塞,她能獲取的關於亞特蘭蒂斯的訊息少之又少,隻是知道是一個高度發達的國度,沒成想今天給她帶來的衝擊是史無前例的。
迪娜澤黛搖了搖頭,“魔鱗病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亞特蘭蒂斯能夠醫治,消息早就傳開了,父親想都不想就會送我過去,顯然魔鱗病還沒有靠譜的治療方法。”
迪希雅聽完後也歎了口氣,迪娜澤黛說的對,如果亞特蘭蒂斯有醫治的辦法,須彌早就傳開了。
納西妲輕聲一笑,“倒也不用這悲觀,禁衛軍往來須彌次數少之又少,或許亞特蘭蒂斯並不知曉魔鱗病呢?”
…
蒙德城
已經練習了好一會兒的傑斯坐在一旁,沒幾天就是婚禮了,時間還是挺緊張的,不過身旁卻有個穿著紅色製服的女孩子,羨慕的看著優菈穿著的婚紗。
“可真好看,我什時候也能穿上呢。”安柏喃喃說道。
伊麗莎白在一旁拱火,“你隻要點點頭,過幾天一起穿!”
安柏臉通紅,偷摸看了眼傑斯,連忙搖頭,傑斯則是裝作沒聽到。
“對了,安柏,前幾年那個綠頭發的小家夥怎樣了?怎後麵一直沒了消息?”伊麗莎白無意問道。
安柏立馬就知道了伊麗莎白說的是誰,“柯萊嗎?她如今在須彌的化城郭做巡林員,聽說病情好了不少。”
傑斯也來了興趣,“柯萊?柯萊是誰?”伊麗莎白歎了口氣,“那時你在蒲公英海,那是個可憐的孩子,騎士團從愚人眾手救下了她,明明是個漂亮的女孩子,卻瘦骨嶙峋,如果不是安柏,可能那孩子…”
安柏聽到後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那時也是於心不忍,不過聽阿貝多說魔鱗病他也沒有辦法,不知道她現在怎樣了,上次來信,還是別人代筆,據說是現在開始學認字了,還結識了一個非常可靠的師傅,真為她感到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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