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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嫣靠在椅背上,指了指肩膀,示意夏荷給自己捏捏。
她眯著眼睛:
那些已經走了。
啊?
已經走了?
春桃滿臉不解:
娘,難道你知道誰了?
春桃啊,你可還記得年前,下戰場未歸,宮中曾設宴款待一群人?
娘娘的是琉球?
去年冬天,琉球使者到,屢屢上表請見。
兩位娘娘,隻出麵設宴,招待了他們……
春桃瞪大了眼睛
他們怎敢!
夏荷一邊張嫣捏著膀,一邊插話:
娘娘,婢子好像記得,那琉球來使,叫金應元?
張嫣眯著眼睛,冷笑道:
琉球使臣自沒這個膽子!
娘娘怎將我說糊了?
春桃噘著嘴:
娘娘你一會說是金應元,一會又說不是金應元,婢子懵了呢!
哈哈!
張嫣伸手揉了揉春桃的腦袋,將她丫鬟鬃,弄亂糟的。
這才笑道:
陛下給的那幅地圖,你倆可曾了?
兩人急忙點頭。
自家娘娘喜歡看這個,作為貼身侍女,縱然喜歡,也強將娘娘喜歡的記在心啊!
張淡淡的道:
從江浙出海,無外乎台灣、琉球兩個補水點。
這兩處地方,就是海外貿易的重心所在!
陛下說了,這叫第一島嶼鏈。
自從神宗皇爺起,琉球,就一直在向我大明一件事—準許琉球買更多的明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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