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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清頭。
已經進入夏季,曹化雨身穿單薄長衫,遙望遠處的運河。
宛若一條白綢帶,平鋪在大地上的京杭大運河,點綴著一塊塊黑斑。
不消仔細看,曹化雨就知道這是南來的船隻。
甚至,大都是運糧船。
再讓你們張幾天吧!
曹化雨咬著槽牙。
河全是糧船,每日往來何止萬萬!
然而……
北方大地,鬥米價值數千。
自崇十三年至今,一石米價值百兩白銀,就是常態了。
看著那遍布運河,卻囤積居,將江南一兩多的米,炒到了上百兩一石的運糧船。
曹化雨經在心底給他們畫上了死刑!
自從皇帝南遷,留在京師的衣衛,在駱養性的帶領下,投東虜***。
今年,更是被改名鑾儀衛。
駱養性也因為挽留南歸大臣有功,多爾袞又命其以子太傅、左都督原官,總督天津等處軍務。
氏兄弟究是積年威名。
尤其是曹淳,身為內檔大子的他,握秘密渠道。
雖然清廷打亂了鑾儀衛的編製,使得曹化淳情報源丟了少。
然而,終究還是有些遺存的。
對於這糧的去向,曹化雨還是知道的。
江南紳將一船船的細米白麵,京師,無條件捐獻給清廷。
而損失了的錢,自然不會自己受了。
大不了——在北方提高一點售價,不就又掙回了!
看著那首相接的船隊,曹化雨冷哼聲。
我!
張口吐出一口濃痰,曹化雨冷一聲,轉身下了樓。
曹爺!
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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