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朕可以給你一些便利,朕想問問你,你經商準備從何方向下手?”
“微臣已經在著手了,在研製一些東西,成功後定當最先奉至陛下和長公主處。”,陳之墨賣了個關子。
“行吧,朕就等著先生的好消息,隻是朕對先生所講的什專利品牌、專賣模式、體驗模式、股權製度、知識產權保護、反壟斷法、打擊假冒偽劣商品、市場自由論、契約精神......都是一知半解,有時間再跟朕好好說說。”
在淩海世界,契約的約束力還是很大的,大家還是認可契約的保護作用,可陳之墨認為還不夠,要達到一種不敢違反不願違反契約的境界,要重視契約精神,這樣對他之後的計劃很有幫助。
“陛下得閑來長公主府時,差人喚臣來便是。”,陳之墨不願進宮,要與小皇帝見麵議事在長公主府最合適。
“行吧,今日也不早了,朕要回宮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這話是對長公主和陳之墨說的,便是要他們將百名五行暗衛布置安排妥當。
長公主和陳之墨同時施禮道:“謹遵聖命。”
陳之墨從長公主府出來後就直接往錢三好府上去了。
他著實不想去,可為了一些重要的事又不得不去。
他不想去倒不是看著錢三好那副賤賤的嘴臉惡心,而是他被錢佩鳶給纏得不輕。
錢佩鳶對陳之墨是越發大膽了,可以說是變著花樣討他歡心,絲毫不顧少女羞赧,將對他的喜歡表現得淋漓盡致,全然沒有了一開始的羞澀和矜持。
陳之墨沒辦法,不能打也不好罵,人家也說了,喜歡一個人沒有錯啊,陳之墨隻能表現出一副冷漠的樣子,裝個冰山帥哥吧。
剛一踏進錢三好的家門,錢佩鳶這個丫頭就纏了上來。
錢佩鳶心花怒放,快步跑過來:“墨哥哥,你來了,我還以為你跟哥哥鼓搗完那些玩意兒就不來了,害我還傷心了一場,墨哥哥,我都想你了,你想我沒?”
“沒。”,陳之墨淡淡地吐了一個字,給人一種清冷涼薄的疏離感。
錢佩鳶最近也被陳之墨打擊慣了,反正她是不會因為陳之墨的冷漠言語而退縮的。
錢佩鳶可憐巴巴地看了陳之墨一眼,聲若蚊蠅地說:“口是心非,肯定是想我了。”
陳之墨心中無語,懶得跟她計較,他也習慣了,在他心中,錢佩鳶已經是打不死的小強了,無論他對她怎冰冷決絕,都無法斷了錢佩鳶瘋狂追求他的念頭。
陳之墨冷冷問道:“你哥呢?”
錢佩鳶一副不解模樣:“你來看我,找我哥幹嘛?”
陳之墨:“......”
錢佩鳶扯著陳之墨的衣角,“墨哥哥,你最近挺累的,要不,我給你捏捏。”
說著錢佩鳶就要上手,陳之墨踏雪無痕趕忙使出,這才躲過了錢佩鳶的魔爪。
錢佩鳶眨巴著充滿靈光的眼睛,麵帶怪怪的笑意:“不捏也行,我正好今天燉了上好的雄羽鴿,我給你乘一碗,很補身子的喔!以後我常給你燉。”
靠,陳之墨在心暗罵起來,這雄羽鴿湯是給男人大補那方麵的東西,平時錢三好為了雄風綿延沒少喝,還經常向陳之墨推薦,這錢佩鳶居然要給他補身子,他有種自己是一隻小羊在等著被錢佩鳶這頭大尾巴狼給養肥了吃掉的感覺。
“我不喝。”
錢佩鳶湊上前去與陳之墨靠得極近,“墨哥哥,看你身子挺單薄的,喝些雄羽鴿湯有好處的,以後......以後......”
錢佩鳶眼神迷離起來,露出了癡癡的笑容。
以後我要是和墨哥哥成親了,這纏綿繾綣肯定少不了。
墨哥哥這身子骨兒是弱了些,得提前做準備。
想想能和墨哥哥在一張床上。
那畫麵,,好羞人。
......錢佩鳶話沒說完就開始幻想起來了。
陳之墨可以猜到錢佩鳶大概在想些什,肯定不是什好事,心暗自發苦,怎自己就攤上了這個花癡女。
要說錢佩鳶此時的模樣也是俏麗嬌豔,雙目情絲柔轉,長長的睫毛猶如一對輕盈的蝴蝶不時翻飛一下翅膀,鼻子高挺秀麗,嘴唇粉嫩紅潤有如蜜桃,鬢邊青絲隨風飄搖,麵若玉脂染緋紅,纖容盛鬋起幽香,這絕對一仙女般的俏美人。
陳之墨也是個男人,此時又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而且修為盡失早已不是斷絕情欲的境界了,按理說被這主動俏魅的錢佩鳶倒追,應該很快就會被拿下的。
這還得拖陳之墨前半生的福,當初的成嘯九房妻室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哪個不是美若天仙、豔絕淩海,這看多了審美標準也就提高,在陳之墨眼,錢佩鳶頂多就算個中上水平的美女吧,甚至連陳逍瞳都比不上,隻不過是發育得早些罷了,讓她有幾分成熟魅惑的韻味。
當然,陳之墨還是會有一些身體的衝動,尤其是錢佩鳶各種挑逗他時。
曾經的成嘯修為不凡、境界高深,早已可以絕情絕愛斷絕情欲,卻依舊在閨房之事上放縱自己,用各種手段納了九房妻室,有些時日是夜夜尋歡無度,這讓現在的陳之墨也難忘春情,加上錢佩鳶的挑逗,讓他有時也是心頭發熱。
不過當初他是誤以為淩海是虛擬的世界,他隻是想在這個虛擬的世界毫無道德和人性地放縱發泄自己,現在他已經清醒過來了,也打算好好珍惜自己的後半生,自然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放縱自己了。
陳之墨定了定心神,退後了幾步,讓自己離得錢佩鳶遠一些,剛才錢佩鳶的秀發翻飛掃在他的唇上,那種酥癢的感覺讓他有些心神蕩漾,錢佩鳶身上的女子幽香也讓他有些神往。
陳之墨此時境界不夠,隻能靠毅力阻擋錢佩鳶對他的挑弄攻勢,還好錢佩鳶此時正在發呆沒有發現陳之墨的異樣。
陳之墨對錢佩鳶也說不出有什感覺,一開始是當一個小妹妹看待,再後來就當是一個頗為聒噪的女子看待,再後來竟然讓他有些把持不住,這倒不是說陳之墨喜歡她,而隻是對她嫵媚誘惑的女人身份的正常反應。
陳之墨皺了皺眉頭,這妮子才多大啊就有這般魅惑的功夫,要是再長幾年落得更加成熟韻美了,那自己怎把持得住,也怪自己心有動搖,不能做到坐懷不亂,但自己決不能做出用下半身思考的事,他要對得起他的重生,既然重新開始了,那便要尋得知心人、相守到白頭。
而且陳之墨還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去做,不想被人拖累,自己的身份也存在危險,也不想去連累別人。
陳之墨決定,要對錢佩鳶更加冷漠和決絕一點才行,要讓她明白自己的心意,讓她別在自己身上浪費時間了,換一句話說,就是陳之墨根本就不喜歡錢佩鳶,就算錢佩鳶得到了他的人也得不到他的心,還是少在他麵前晃悠,免得鑄成大錯。
陳之墨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他本就是性子沉穩、性格堅毅之人,否則之前也不會修至靈虛幻境,如今麵臨一小女子而已,他自認為他會處理妥當的。
最近一些時日陳之墨還會頻繁往這跑,就免不了會給錢佩鳶纏著自己的機會,陳之墨也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看樣子得跟錢三好說說這件事了。
“墨哥哥,你怎走啦?等等我。”
錢佩鳶從幻想中回過神來,發現陳之墨已經快步離開,趕忙呼喊一聲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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