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之墨拉住錢三好,衝邵天華說:“先讓我們看看人怎樣了?”
邵天華冷冷道:“你沒有資格跟我講條件。”
陳之墨冷靜地說:“你們比我們修為高,卻還用這下三濫的手段威脅,不就是有所忌憚嗎?既然要威脅我們,總得讓我們看看你手能威脅我們的人是否安然無事。”
邵天華確實是擔心陳之墨有什特別的陰招,想當初罪靈也沒有拿下陳之墨。
想了想,邵天華還是衝穀從安挑了挑手指。
穀從安點頭會意,一揮手便用氣勁將後方茅草屋的門掃開了,正中便是被綁著的錢佩鳶和曲若曦二人。
錢佩鳶一看到陳之墨,想喊卻喊不出聲,隻有兩行眼淚順著淒婉的臉龐落下,一旁的曲若曦也是楚楚可憐地看著陳牧。
陳之墨見錢佩鳶衣衫不整,心中大怒,為了二女安全,也隻好咬著牙忍了下來。
“怎樣?沒死吧!把勾何法劍給我。”
邵天華把手一伸,陰冽地說。
錢三好看了看陳之墨,他也不知道該怎辦了。
陳之墨淡定地說:“先放人。”
邵天華哼了一聲道:“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而且我說了,勾何法劍隻能換一個人的命。”
陳之墨咬著牙說:“你到底想怎樣?”
邵天華麵露猙獰,陰惻惻地笑道:“哈哈,想要這兩女都活著,簡單,勾何法劍換一條命,你的命換另一條命。”
陳之墨看著錢佩鳶,錢佩鳶隻是流著淚搖著頭。
錢佩鳶想讓陳之墨快走,可她卻說不出話來,她寧願死,也不願意陳之墨為他涉險。
陳之墨歎息一聲道:“可以,但你要先放人,因為我信不過你。”
邵天華惡狠狠地說:“我說了,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說完衝穀從安打了個眼色。
穀從安立刻將曲若曦給帶了出來,一把劍架在曲若曦的脖子上,穀從安從身後靠近曲若曦聞了聞:“真香啊,說實話,我們還舍不得將這女子還給你們,你們得快點做決定,不然我們宗主可能會反悔的。”
陳牧大怒:“無恥小人,有本事跟我一對一,綁弱女子威脅我們,算什本事。”
穀從安扯了扯嘴角,輕蔑地看了陳牧一眼:“你算什東西,也敢在這口出狂言,信不信本長老一劍劈了你。”閱寶書屋
邵天華和穀從安根本就沒有把陳牧放在眼,在他們眼中,最忌憚的還是陳之墨。
陳牧緊握著拳頭,想要不顧一切地衝上去,就算自己不敵,也不能讓自己的未婚妻受辱,隻是曲若曦此刻還在穀從安的手,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邵天華不耐煩地說:“想好了嗎?本宗主的耐心可是有限的,要不要先殺一個給你們看看,反正屋還有一個。”
陳之墨還是那句話:“先放人。”
邵天華立刻對穀從安說:“看來他們真以為本宗主好說話,動手。”
說完穀從安的利劍就在曲若曦雪白的脖子上抹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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