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征兆的,季遇荌莫名又夢見自己被關在閣樓的情景。
舉家搬遷至m國。
盡管季家當時的處境艱難困窘,但是,季封然選擇的居住仍然是富人圈占地千平的獨棟別墅。
倚仗財閥勢力而發展存活的國體,財閥家族的領地,不止止是身份與地位的象征,更是權勢的象征。
所以。
財閥家族的圈地,從來都是角角落落都透著無盡的奢靡。
然而,季家別墅的閣樓,卻尤為黑暗陰冷。
隻有極好極好的天氣,傍晚時分,才有即將落山的微弱夕陽光芒,滲透窗戶被釘死的木條縫隙,滲透進來。
一切能與外界聯係的通訊設備,以及所有能自娛自樂的物品,通通都被沒收。
季遇荌不僅沒有任何的時間概念,但凡天氣惡劣的話,她甚至連白天與黑夜都分不清楚。
可是。
她從來沒有屈服。
堅定的心,更是一秒都未動搖過。
每次能有夕陽的傍晚,她都會趴在窗戶上,然後抬起自己冰冷的手指,去接住那小小的一縷卻格外絢麗奪目的陽光。
她從來都不灰心。
甚至執拗得有些病態地認為:隻要自己足夠堅持,那束陽光,總有一天能孕育出五色的花來。
被囚禁的時間,長達三月有餘。
季遇荌明明很清楚地記得:自己一滴眼淚都沒有掉過。
然而。
在今天的夢。
她蜷在閣樓的角落,眼淚,卻像斷了線的珠子,完全不受控製地往下掉。
幾乎都沒有停過。
她那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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