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生死相許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歸來有生 本章:第七章 生死相許

    我叫塗山流心,青丘的九尾靈狐,三年前從青丘逃入林中。

    掉入獵人陷阱受傷的我,被前來尋找丈夫的齊鈺帶回家。那時我聞到她肚子有生靈成長。

    三個月後的一,她出去了一一夜,第二回來盡是狼狽,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那時我的傷還未好,也就沒機會查此事。

    也是從那以後我再沒聞到她肚子的生命,她也變得終日神誌恍惚,鬱鬱寡歡。

    她每都坐在門口張望,從白到黑夜。

    待我傷好之時,並沒有離開,我想她是需要有人陪著她的。

    我時常靜靜臥在她身邊,她總是撫摸著我毛茸茸的尾巴,一遍又一遍講著她與一個叫滄然男子的故事。

    直到一年前的一,她像往常一樣坐在門口,一樣撫摸我的尾巴,她:“如果我不在了,你可在這幫我等那個男人?”

    我許久沒聽她正常話了,用頭蹭蹭她的手,她一如既往摸著我白色的皮毛。可竟不知那是我最後一次聽她話。

    那晚上下著暴雨,她出去很久很久。

    我是在一棵樹上找到她屍首的,這棵樹我聽她講過無數遍,她與他成親時就在這由樹神見證。

    這是流心講給滄月的故事。

    滄月這才明白玄冥的那番話。他早就知道齊鈺已死,他看得一清二楚。

    她忽而想起在冥府看到的景象,心中莫名恐慌。

    一年前,應是昨日下午那時刻。她或是見過齊鈺魂魄了的。

    “齊鈺長什樣子?”滄月問。

    流心進屋內從一箱子拿出一卷畫像:“聽齊鈺這是你那哥哥給她畫的,一直心珍藏著。”

    看著畫像上的人兒,是個美人,弱柳扶風般的站著,手拿著繡著翠竹的薄紗圓扇放於胸前,笑魘如花,白色的對襟襦裙更顯純潔。

    滄月的眼睛隨即好像被蒙上一層水霧,畫像上的臉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原來結局她也早已看到。

    她為何想要拉住那女子,她為何無故傷心,為何跳入忘川河,一切有了答案。

    上,這就是你的懲罰嗎?

    齊鈺的孩子是如何沒的,滄月想著那一一夜究竟發生了何事?如果沒有此事她會不會有機會活著?她定要弄清此事,不管是劫還是人禍,她都要討個法。

    滄月上前一步抓住流心的肩膀,情緒有些激動,眼神犀利。

    “你可弄清楚她一一夜去了哪,孩子又是如何沒的?”

    流心推開滄月的手,後退一步,撫平肩上被抓的褶皺。

    “這一年我陸陸續續在找線索,見過的人齊鈺在丞相府出現過,當初在茶館調戲齊鈺的應該就是他。但因他身份尊貴,我又被封了靈力,故無法接近。”

    即有緣由,就要找他問個明白。

    流心帶滄月來到城內的丞相府。滄月化作齊鈺的樣子走上府門的台階,讓流心在外等候。

    那看門侍衛是認得齊鈺的,丞相為這女人可是花了不少功夫,今日自己找上門來可是少見,他可快要稟報。過了一會兒,去報信兒的侍衛回來開了門將“齊鈺”迎了進去。

    果真是丞相的府邸,亭台樓閣,花鳥園林一樣不少,與外麵真是差地別。

    領路的丫鬟倒也標誌,時不時回頭看看“齊鈺”,兩三次之後停了腳步,望了望四周,才走到“齊鈺”跟前悄聲到:“姑娘那日即走了,又何苦再回來,若是別有心思,勸姑娘還是早些回去,莫傷了自己的命,丞相可是咱等惹不起的。”

    這丫頭看著甚是機警伶俐,聽她這番話,她與齊鈺是認識的,齊鈺在這府也定是有事。

    滄月不確定此人是好是壞,也不能排除是老狐狸派來打探的。便試探性的問道:“你倒還是記得我?”

    這丫鬟淡淡一笑,“這府上下誰不記得姑娘,不知他人記住了姑娘的什,蝶隻記得姑娘與我一樣是苦命之人。的那番話姑娘也別多心。”

    滄月細細打量著她,聽這丫頭倒不像是謊,她湊近蝶耳邊:“那你可還記得我肚的孩子是如何沒的?”

    蝶聽後甚是詫異,隨即眼圈有些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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