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靈子氣的鼻子冒煙。
惱怒道:“老夫這做,不都是為了你小子?要不是你小子境界太低,老夫也不至於公器私用。行了,事已至此,你小子休息兩天,隨老夫一起去巡邏隊報道。”
“是!”
林清遠一陣無語。
敢情好像自己做錯了。
隻是,自己什都沒做啊!
離開了議事堂。
等林清遠再次出來時,發現和他一起來的雪玲、幕城、曹峰三人正在門外等候。
“師兄師姐,你們不用去休息嗎?”
林清遠微微一笑。
他們幾人共同經曆了不少次惡戰。
彼此間的感情,自然非別人可比。
“師弟,你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那巡守隊太危險了。”
“正是,你雖然戰鬥力不錯。但若是去了巡守隊,也千萬別大意。”
“要不,我們跟你一起去吧!這樣的話,彼此熟悉,也算是多了一份照應?”
林清遠微笑著搖搖頭。
他雖然很想帶著雪玲三人。
可他更加清楚,巡守隊執行的任務,都是十分凶險的。
每次去執行任務,都是十死九生。
帶著他們幾個去,和送死沒啥區別。
“師兄、師姐,你們現在信任區曆練吧。我先去看看情況,若是如可以,你們也盡快過來。”
林清遠淡笑。
雪玲等人知道林清遠並不想帶著他們這些拖油瓶時,也紛紛神色尷尬。
一時無話,隻等三人說笑一陣後,也沒有打擾林清遠休息,紛紛告辭而去。
隻等兩天後,小劍閣駐地,兩道暗影飛速消失在天地。
很快,就朝著巡守隊方向激射而去。
卻不知,他們剛走,天裂穀人族長老堂中,天裂穀長老堂大長老張文勳就眉頭微皺。
“這次,讓劍靈子前輩坐鎮巡守隊,還真是下了一步險棋啊。二長老,你確定我們的方向沒錯?”
張文勳的目光渾身是傷的周永乾,苦笑連連。
見此,二長老周永乾尷尬一笑。
但很快他又道:“肯定沒錯。你看看老夫這一身傷,沒有四五天根本下部了床。老夫為了這次的計劃,演戲演到這份上,他們要是還不上當,那才見鬼了。”
“哎,你啊還真是。你這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劍靈子前輩?那靈髓雖然是好東西,給了林清遠那小子也不算浪費。你把一個新人調往巡守隊,這又何必呢?”
“大長老,天裂穀中的戰鬥越來越慘烈。別的不說,就大前天。我們派出的巡守小隊一百支,可回來的卻連一半都不到。他們可都是我們人族的精銳,不能全部在這死拚。老夫得想辦法,讓他們中更多的人活下來?”
“所以,你就要拿小劍閣的天才開刀?”
張文勳一臉苦澀。
周永乾聞言,臉上表情一僵。
沉默片刻,他當即道:“其實,老夫隻是想要讓那人上鉤,沒想到林清遠這個小家夥自己卻跳了出來。老夫要是不把他也圈進去,豈不露餡了?”
“這倒也是,大河劍宗少主、天妖宮的藍采兒……他們都去了,要是我們把林清遠留下來,也太引人注目了。”
張文勳點點頭。
沉默片刻,他看了一眼周永乾。
見周永乾全身骨骼寸斷,丹田中的靈力都有些紊亂。體內的傷勢,比表麵的更加嚴重時,他忍不住再次歎了口氣。
“劍靈子前輩下手真狠。他這次恐怕真生氣了。”
“咳咳,你可拉倒吧。別哪壺不開提哪壺。老夫現在身負重傷,接下來演戲的事情就交給你了,你可千萬不要露餡了。”
周永乾尷尬一笑。
一揮手,示意旁邊的兩位長老連忙把他送走。
卻不知,就在張文勳和周永乾說話之時,林清遠和劍靈子已經出現在天裂穀最的先鋒營。
這,是巡守隊的駐紮之地。
也是人族在天裂穀中,駐紮的最危險的地方。
每天,進進出出的巡守隊不計其數。
每天,一支支滿編的巡守隊外出,活著出來的卻不足十分之五。
渾身帶上、滿臉刀疤的武者,在這比比皆是。
倒是像林清遠這般,看起來表情略顯稚嫩的武者,倒是十分稀少。
“小子,這是我們人族天裂穀的先鋒營,也是巡守隊駐紮之地。你自行去找巡守隊報道,完事後,直接去並三十六小隊接任隊長職務。”劍靈子望著林清遠道。
頓了頓,他又道:“能在這活下來的武者,每個人都有兩把刷子,且都是一群桀驁不馴的主,你既然想要帶隊,那就得有手段讓你下方的人臣服,你明白?”
“是,老祖!”
林清遠點點頭。
當即走向巡守隊報道處。
由於最近補充進巡守隊的人很多。
報道處自然十分忙亂。
隻是,當林清遠說出自己的身份後,負責報道的長老卻優先給他辦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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