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靈毫不猶豫點頭,“對,隻是為了他。”
那日摸了麵具下的臉後,兩人關係似乎也恢複到了從前,說說話,她偶爾撩撥撩撥他,似乎也沒了之前的隔閡。
之前她還納悶,他到底是為什不肯給她看。
原來是那臉,估計是長了什東西,不肯給她看。
男人都是要麵子的。
她也急著給孤夜辰解毒。
白初昕滿臉錯愕地湊近了楚靈看,想在她臉上看出個所以然來,“表姐,你該不會真的對那攝政王動了心吧?”
“我與他是夫妻,怎了?”
白初昕連忙搖頭,“也不是也不是,就是……雖然是夫妻,可你不是不喜歡他嗎?”
至於為了給攝政王弄解藥,什危險都去做吧?
楚靈輕輕柔柔說:“誰說的。”
很輕的三個字,很快就消散進了風中似的。
白初昕也懷疑自己是出現了幻聽,所以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我可以給他送個信看看,不過我聽聞那北涼帝也是個嗜殺成性的主,不比攝政王慈悲多少。”
“嗯,的確。”
“若是有信鴿飛過,北涼皇宮必然會有所察覺。我……隻能先試試?”
楚靈握住她的手,“有勞你了。”
離開白府,楚靈歎了聲。
喜鵲跟隨在後,聽見王妃歎氣,“王妃,怎好生生的就歎氣了呢?**不是已經答應您了嗎?”
“倒也不是,我倒是更希望這世上還有第二株蟬杏子。”
喜鵲也輕輕點頭,“奴婢也如此想。”
楚靈帶著喜鵲沒有上馬車,“我們去前麵集市逛逛,正好,我也許久沒有出來逛了。”
喜鵲急忙跟上。
這幾日王妃確實除了去楚家那日,今日去了白家,再也沒有出府了。
她挺好奇,王妃最近是不是在忙著做什?
集市人來人往,好生熱鬧。
楚靈帶著喜鵲在這熱鬧的人群穿梭,對於攤販上賣的那些小東西,她並不在意,但喜鵲卻看得津津有味。
兩人從街頭竄到巷尾,楚靈也沒覺得累。
不過她也不是真的有那閑心在逛。
她推算今日是三師兄下山算卦積德的日子,她走了一圈也沒瞧見那位三師兄,還有些小失望的。
畢竟三師兄這人經常走南闖北,說不定問問他是否知道蟬杏子的下落,他能給出回答。
看來,她失望了。
巷尾,沒人了。
喜鵲左手一竄糖葫蘆,右手一塊燒餅,吃得好歡喜。
楚靈突然停下腳步。
前方後方同時冒出了數十名黑衣人,將兩人圍住。
原本還高興的喜鵲,眼神立時犀利。
“你們幹什?”她冷冷斥這些人。
她是有武功的,本來也是為了保護楚靈才被攝政王安排過來貼身照顧的。
隻是她一直還沒有用武之地。
今天看見這多人,她立刻就來勁了。
其中一名黑衣蒙麵人陰冷地笑了起來,“幹什?奉我們莊主之命,抓你家王妃走!”
莊主?
楚靈顰著秀眉,突然有所頓悟,似笑非笑,“你們不會是……說的是那雕花莊莊主吧?”
“你怎知道?”黑衣人剛剛質問,突然想起自己好像說漏嘴了。
楚靈輕笑。
那雕花山莊,就是孤白灼的。
孤白灼這男人在前世就費盡心思賺錢,什錢都賺,這雕花山莊就是黑市的供應商。
去黑市做買賣的,基本都是跟著雕花山莊莊主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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