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外婆得了新冠白肺,元旦節那一天,連夜趕回的老家,現在情況算是穩定了,今天恢複更新。
祝我所有的書迷朋友們,身體健康,合家團圓,逢凶化吉,國泰民安(???)!
………………
輝夜沒有說話,搖拽的燈光照耀著他的臉,忽暗忽明,他也在遲疑著是否將木葉村發生的事告訴綱手,但仔細想了想,還是算了吧。
如今大敵當前,要將木葉村發生的事情公之於眾,恐怕會引起軍心不穩,對於接下來的戰爭毫無益處。
暫時還是隱瞞下來吧,等到一切都結束了再公之於眾,輝夜的內心是如此想到的,而這也是他路上和百華說過的,一切等到戰爭結束後再說。
百華自然是以輝夜為主,他說什那就是什,所以也沒有多嘴的意思,隻是看著綱手的眼神,多少有些戒備之色。
百華一方麵是源自於對綱手天生警惕,另一方麵是害怕綱手作為千手一族的後裔人望太高,她和三代的感情非同一般,如果綱手得知宇智波奪權了,不知道她會做出什樣的舉動
綱手是會支持輝夜執政,還是會聯合三代試圖奪回對木葉的掌控權?前者的話,大家皆大歡喜,後者的話,百華會毫不猶豫的殺了綱手。
甚至在必要的情況下,軍團所有反對輝夜的人都要被清理掉,正所謂慈不掌兵,政治鬥爭就是如此殘酷,要順從要死。
對於宇智波一族和輝夜來說也是如此,對於借助宇智波一族這股東風而逆風翻盤的日向一族而言,更是如此。
不然,百華也不至於心狠到屠光了宗族,其實說到底就是害怕他們將來會報複。
“你們倆怎了?臉色有點奇怪?”
綱手的眼神充滿了疑問的看著兩人,她還不知道在木葉村發生了什事情,因為戰場這邊基本上很難把消息傳出去,自然也收不到木葉村發生政變的消息。
輝夜不認為有誰能向綱手通風報信,因為整個村子那一晚凡是偷溜出去的人,基本上都被殺光了,根部更是被團滅,而三代火影和自己達成了和解,沒有輝夜點頭,三代絕不敢冒著得罪他的風險,私自派人和綱手聯係,除非他覺得自己一族實在是過得太安逸了。
如今,輝夜大權在握,整個木葉村都是他的囊中之物,所有消息情報任何通往外界的渠道都被宇智波一族掌控著,想要情報泄露?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沒事,隻是村子和宇智波產生了點矛盾,回去過以後我已經擺平了,月詠留下來處理善後。”
“你當我是白癡嗎?”
綱手當然知道輝夜說的話有問題,她又不是傻瓜,更不是三歲的小孩,自然知道木葉高層和宇智波之間的問題,可不是輝夜能幾句話就解決的。
但現在綱手沒心思去管那些東西,她本來就對政治沒什興趣,再加上如今局勢這緊迫,實在是抽不出多餘的心力去管政治上的問題。
而且綱手潛意識的認為,三代目火影會控製好局勢,這幾乎是他下意識的想法,因此就忽略了一些潛在的危險因素。
“算了,我不想管你們那些破事,我不感興趣,也不想理會,但現在我們要言歸正傳,必須解決掉當前的危機。”
“求之不得。”
“局勢非常糟糕,輝夜。”綱手簡單明了,單槍直入的說道:“砂忍和岩忍都退出了戰場。”
“這場對雨之國的戰爭,現在是我們木葉一方在和雨之國打,這已經不是局部性的武裝衝突,而是一場滅國之戰。”
“對雨忍來說,這場滅國之戰,他們隻能贏,不能輸,所以反抗的非常頑強,更可惡的是在趁著前線部隊拖住我們的時機,半藏研發出了許多毒藥,製作出了複合式的毒氣彈,給我們添了非常大的麻煩,甚至差點讓我們前線崩潰。”
“老實說,我們在前沿戰鬥的忍者人數還沒有後麵躺著的多,我們急需各種藥材來製作解毒丸,但是這種解毒丸隻能臨時壓製半藏的毒,沒有辦法將其徹底根除,如果戰鬥時間過長,還會引發更多的並發症,甚至當場猝死!”
綱手是這方麵的專家,他既然這說了,那就肯定沒有錯。
但令人驚愕的是,他竟然說自己解不了半藏的毒,因為對比起沙之國的千代婆婆而言,半藏的毒更加詭異和難以破解。
“基本上現有的手段,不可能破解開半藏的毒,哪怕我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
輝夜有些驚訝的看著綱手,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那個自信滿滿的綱手,流露出了不甘心的表情。
“難度有這高嗎?即使用世界也不行?”
輝夜有些驚訝的問道。
當然不是,世界的存在對於綱手和大蛇丸這一類的人來說,那就相當於給開了金手指,我或許解不開這道方程式,但我照著答桉向前推還不會嗎?
而且就算沒有答桉,我還能無限的重複此實驗,既不用擔心消耗的藥品,也不用擔心失敗後的代價!
說實話,如果輝夜的這個能力能帶到現實中來,最多一個月新冠就可以被宣布終結了,包括其他的所有人類疾病都可以宣布,能在未來十年之內徹底終結!
世界將再次恢複和平,人們的生活水準也能回到10年代,再也不用忍受20年代的這個鳥氣!
綱手笑了笑,說道:“所以我才說是現有的手段,在你來之前我毫無辦法,但是你來了,那一切都會改變。”
綱手仿佛玩笑一般,說出了這句話,她的臉上洋溢著發自內心的笑容,似乎是壓在心頭上的大山,終於有了搬開的希望,整個人看起來都精神許多。
“不過在那之前,還是先把自來也送進去吧,它看起來就像是快死了一樣,這個白癡身為主帥之一,竟然涉身險地還染了一身毒,回來就倒下了!如果不是看在多年友情的麵子上,我真恨不得一腳踢死他!”
看綱手那副咬牙切齒的表情,總感覺她不是在開玩笑,而是在講一個可能發生的事實。
“……”
自來也此時口不能言,隻能用瞪大的眼睛看向綱手,又看向輝夜,那眼神中充滿了不滿和吐槽的欲望,她也不想想自己是為了誰上去拚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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