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禦宗四個弟子,趕走礙眼的兩兄弟後,就昂起得意的頭,大步流星走向古楓身旁那塊空地。
他們平日仗著天禦宗的頭銜,沒少幹欺負別人的事情。
那兩兄弟一副窮酸樣,他們一眼就瞧出是沒有什背景的小角色。
所以,他們就肆無忌憚的走了過來,要把兩兄弟趕走。
兩兄弟夾著尾巴離開的事情,跟他們預料的一樣。
不過,那個弟弟臨走之前那句抱怨的聲音,卻讓天禦宗一個藍袍弟子目露寒光。
弟弟的抱怨聲音很輕,而且是天禦宗的人有錯在先。
按理來說,就算被人家抱怨一兩句,也會當作沒聽見。
但……
這個來自天禦宗的藍袍弟子,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主。
他看到這兩兄弟的慫包樣,就吃定了他們,不由自主擺出了高高在上的姿態。
當他聽到弟弟不滿的抱怨聲,立馬就不爽了。
“你給我站住!”
呂深指著弟弟,沉聲喝道。
“你們還想怎樣?”
弟弟緊咬著紅唇,很是窩火的回道。
“誰給你的膽子,敢說天禦宗的人是小人?”
“給我滾過來,磕頭認錯,不然今天你就別想完整的離開!”
呂深衝著弟弟厲聲喝道。
“你……”
弟弟氣得胸口不斷起伏,就要繼續跟他們反駁,卻被哥哥攔了下來。
“諸位,地是我們先看上的,你們要,我們就給了。”
“我弟弟不懂事,出言冒犯了你們一句,我也給你們道歉,這件事就這算了吧。”
哥哥很冷漠的說道,看不出他的情緒變化。
就好像,他根本就不懼怕眼前這幾個天禦宗的弟子。
但是他的所作所為,卻給人一種很懼怕對方的感覺。
這種違和感,引起了一小部分人的注意。
不過,天禦宗的弟子們並未發現這一點。
或者,是他們壓根就不在乎。
“天禦宗與悟道山很近,宗內有兩位仙王坐鎮,仙威震懾方圓萬萬,我們作為天禦宗的天才弟子,看上你們的修煉地方那是瞧得起你們。”
“結果你們卻給臉不要臉,二師兄,你說該不該懲罰他們?”
呂深看向那個尖嘴猴腮的男子。
他們四人都出自天禦宗一位仙尊的門下,彼此是師兄弟。
感情頗深,秉性也相似。
“,如果被師尊他老人家知道,我們被這些小嘍囉挑釁,恐怕得降下天怒。”
尖嘴猴腮的男子語氣一頓,那高高在上的目光就落向那兩兄弟,接著說道。
“你們背後的勢力,也得被滅門!”
竇翔飛的口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仿佛是長輩在訓斥晚輩。
實際上,他們的年齡相仿,並不存在輩分高低的差別。
附近的修真者們,很多都被他們的吵鬧聲驚醒了。
有不少人露出了不悅的表情。
不過,當他們得知這些人來自於天禦宗後,就都壓下了怒火。
此地修真者,絕大多數的出身都很普通。
就算有背後實力不亞於天禦宗的聖地天才,也不願為了兩個素未謀麵的男子,去得罪天禦宗。
“你們……你們不要太過分!”
弟弟沒想到這些人如此囂張,搶了他們修煉的地方不說,被自己吐槽一句,還要逼自己下跪。
欺人太甚,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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