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城,齊家。
“二爺,那些外人膽大包天,不知好歹,竟然將小複傷成這個樣子,絲毫沒有顧及咱齊家的臉麵,你可要給咱家做主啊。”,貴婦大聲說道。
不遠處站立的中年男子卻沒有接話,神色冷峻地看著床上躺著的齊複,齊複此刻看著臉色很白,幹咳了幾聲出聲說道:
“二伯,那人道行很高,我完全…不是對手…咳…咳…”。
中年男子聞言,原本冰冷的臉色上居然擠出了一絲莫名的笑容,有些玩味地說道:“那是自然,莫不說你了,那女子就連我都沒有必勝的把握…”。
話音剛落,齊複豁然抬頭看向中年男子,看到中年男子那張帶著嘲諷味道的神色,頓時心一緊,又是幹咳了幾聲。
中年男子卻似乎像是沒有看到一般,繼續自顧自說道:“你可知那女子是誰?”。
“咳~咳…侄…侄兒不知…”,齊複低下了頭。
“她是我朱雀國皇家騎士團的團長,官銜不在王大人之下。”,中年男子幽幽地說道。
此話一出,齊複雖還有怨毒之意,但不敢再外漏半分,不管是實力還是地位的巨大落差讓他絲毫生不出半分報複的想法。
“這些年我對你還是太過驕縱,居然讓你這樣的廢物在鄴城到處惹是生非。以前的便罷了,從今往後如果你還敢惹是生非,我就將你的兩條腿都打斷,不得再出家門半步。”,中年男子寒聲道,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房間,甚至都沒有看向身旁的貴婦一眼。
感受到中年男子話語間的那股寒意,齊複好似一桶冰水從天靈蓋澆下,不敢出聲半句,隻是垂首呆呆看著床邊,而那位貴婦在聽到中年男子說自己也可能不是那女的對手的時候,就麵如死灰,隻是呆站一旁,不發一言。
是啊,就連齊連山都沒有辦法,她一個手無寸鐵的婦道人家能如何。要怪隻能怪自己的兒子太不省心,居然給齊家惹下了這大的麻煩,而且自此之後,齊複便不可能再入得了齊家宗室繼承人的序列了,當真是時也命也。
莫名其妙!
這就是陳凡走在風雨中的主要情緒,他著實想不明白柯藍那廝陰陽怪氣的語調,自己和夏竺鷹早已分手,說個老死不相往來有些過,但不歡而散至少是鐵板釘釘。而且自己在那段感情是唯一的受害者,甭說隻是順手幫忙,就算是再找個女朋友又能如何,在感情方便自問沒有對不起任何人。
“怪事情!”。
陳凡想了半天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半天憋了這三個字出來,不過他的聲音很快就被淹沒在漫天風雨中。
風雨愈發猛烈,已將陳凡的衣衫盡數打濕,但自己並沒有感到多少不適,隻是稍稍覺得有些涼意罷了,隻是在外人眼看著很是淒慘。來到超市前看著自己衣服緊緊貼在身上,鞋子在踩踏間還能往外淌水,陳凡便放棄了采購的打算,自己可不想成為靚麗的“風景線”,直奔自己房子。
回到屋內,將濕透的衣物換下去浴室美美衝了一個熱水澡,頓時感覺清爽溫和了不少。看著窗外陰沉沉的天氣,而自己則在溫暖祥和的房間內,在心理作用下頓時睡意襲來,陳凡
一記側翻穩穩落到床上,順手再將薄被拉在身上,動作行雲流水,不過這點小碟菜已經不能讓陳凡發出多少感慨了,隨即沉沉睡去。
當溫暖的光線再次撒到臉上,陳凡睜開了眼睛,這一覺睡得極為香甜,而且醒來的時候沒有絲毫的混沌,精神很好,感覺自己的狀態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要好。
看了看時間,陳凡這才發現自己這次足足睡了18個小時,而且沒有任何夢囈打擾,睡眠質量不能用好字形容了。肚子也沒有饑餓感,但陳凡還是習慣性地塞了一顆超能量丸,以備超長戰鬥的不時之需,然後回到了星辰世界。
人影晃動間,陳凡又回到了星辰世界。此刻正是晌午時分,頭頂的陽光很是刺眼,陳凡下意識抬了抬手,略微適應後陳凡便打算先去鄴城縣衙拜會秦菲。
正要走時突然發現身邊有一個拎著水壺的老漢怔怔地看著自己,看打扮應該是鄴城務農的平民,陳凡有些疑惑,隻是還不等陳凡發問,老漢先行怯生生地問道:
“敢…敢問這位小兄弟可是修道之人?”。
陳凡略微思索,看著身前的老農有些疑惑地說道,“算是吧,不過老伯你怎知道我是修道之人?”。
“哦,我看你憑空出現,猜測你應該是修道之人。”,老農依舊怯生生地回複。
陳凡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上線的動靜讓眼前的老農覺得自己有些誤會,不過也不算誤會,自己怎說也是融合境的“高手”,想到這陳凡不由得有些得意,
“敢問你找我有何事?”。
老農長歎一口氣說道:“哎,是這樣,我家娘子前些日子回家探親,回家後就一病不起。在鄴城問了很多醫才知道竟被邪祟所侵,導致魂魄有損,需要還陽丹才能驅邪,隻是城中並未有成丹,沒有一味主材料,天陽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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