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猜測時，我的視線不經意和梁曉明的目光短兵相接，梁曉明斜著眼睛，眼全是恨意。我輕輕扯動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絲輕蔑，裝作若無其事。

    何欣敏很快帶著老楊上來了，老楊今天穿了一套深藍色西服，胡子刮得特別幹淨，看起來一點不像個警察，倒像個生意人。我想老楊如此精心打扮，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吧！即便在場有人見過他，知道他是警察，恐怕此時認不出他來。我們互相微笑點頭，老楊還伸出手來跟我握了握，我感覺他的手在鬆開的時候用了一點力，他在暗示我或者安慰我呢？

    我再次向他點頭以示感謝。

    老楊壓低聲音問：“主角是哪位？”

    老楊所說的主角是指梁曉月，我跟何欣敏心領神會，我告訴他主角還沒有出場。

    這時梁曉明走過來和何欣敏說話，何欣敏趁機問他：“咦！怎不見你姐？”

    梁曉明說：“哦！她應該馬上就到了。”

    何欣敏說：“這兩天你們姐弟倆忙得夠嗆吧？”

    梁曉明似乎不願提及有關梁敬春和蘇藍之間的事兒，有意無意看我一眼，我故意把眼光移向別處，東看一下西看一下，做出一副不把他放在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