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還猶自昏亂的頭,半坐起了身子,聞人之生這才發現,自己現在在一座大山的山腳下
不知怎的,自己昏迷在了這雜亂的草叢中,幾個依稀認識的人緊張的圍著自己
夢?這難道是在夢嗎?還是以前的都是夢?
聞人之生用力的掐了下自己的大腿,馬麥碧,好疼啊,這不是夢,這應該是自己大一的時候同學來自己老家玩,自己帶他們到柱山來遊玩的那次。記得那次自己爬樹掉了下來,可沒記得自己昏過去啊
“誌友,怎了,頭還昏嗎”還很年輕的張聯聖緊張的看著抱著頭的陳誌友
是啊,那應該是場夢吧,可自己怎又成了年輕的模樣呢?這應該是自己十九歲的時候,才剛參加完軍訓,同學們來自己這玩的時候啊
昏昏沉沉中,又回到了過去的陳誌友倒了下去
入眼,全是白色。醒過來的聞人之生,不對,應該是叫陳誌友的年輕緩緩的看著房頂
打擊太大了啊,實在是打擊太大。這自己剛剛才跟許妙結婚,竟然是一場夢
沒有,沒有,還是沒有
脖子上,手腕上,包括自己一直掛在腳脖子上好不容易求來辟邪的銀佩都沒有了。這真的是場夢啊
再見了,疼愛自己的兩老。===新書推薦閱讀: ===。再見了,喜愛自己願意跟自己過一生的妙妙。再見了,喳喳嗚嗚的老吊哥。再見了,無緣無分的朱怡。還有那許許多多的好友,再見了
無聲的,淚水陰濕了蓋著的醫用毯子
“我要這,再遮不住我眼,要這地,再埋不住我心,要這眾生,都明白我意,要那諸佛,都煙消雲散”
一段的話,突然的在陳誌友的腦海回想起來
記得這還是自己在陳家村養狗種人參時無聊看的,那書什名字自己早都忘了,可這句話,一直都記得
是啊,再來一回又如何,三千世界,大不了我就當重活一次
既然以前我不願爭奪,可最後卻還是這樣
那這一生,我定要與那老拚上一拚
看看最後到底是再次輪回,還是我打破這
是永墜深獄,還是笑對人生,我都要直接麵對
以前的一切,都與我無關,以後的路,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走下去
“兒子,你怎樣了”
一個中年的婦女推開門走了進來,看著睜著眼發神的陳誌友輕聲的問了起來
連著喊了幾聲,陳誌友才收回了發愣的心神,轉頭看了過去,一陣親情傳遞了過來
“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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