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車內的沈繁星還不知道發生了什,她難得乖乖的坐著等待著霍檠深。
幾分鍾後,他才推著輪椅出現在酒吧門口,十幾秒後便上了車。
吩咐老周開車。
霍檠深打開了隔板,阻擋住了前麵的視線。還算寬闊的車後座上隻剩下她們兩個人,彼此還都聽得到對方的呼吸聲。
她心髒砰砰跳著。
沈繁星擔心的皺起了眉——不知道心跳聲他能不能聽得到。
她吸了吸鼻子。
剛才在酒吧,還不太能聞得出來。現在倒是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香味,是他身上傳來的味道。
“你這是喝了多少的酒?”她故作嫌棄的抬起手揮了揮,“渾身都跟被酒給浸泡了一樣,難聞死了!”
她不想承認是在擔心他的身體。
可是她故意的小模樣,哪能瞞得住在生意場上都能運籌帷幄的霍檠深。
他抿了一下薄唇,勾起了一抹微笑。
麵對沈繁星的時候,他總是能笑出來,即使笑的很淡,“心疼我就直說,嗆人的小辣椒什時候變得這做作呢?”
“你才做作!”
沈繁星一下就炸毛了,坐著還不安分,雙手還要插在腰上。話可以先不嗆,但是姿態一定要擺足,氣勢一定要有,“我就算是辣椒,也是大的那一隻。”
霍檠深挑了下眉,溫潤的紫眸從上至下的掃視著她。
到底哪大呢?就連身高都是小小的一隻。
他的視線微妙的在沈繁星胸前定格了幾秒,T恤寬鬆倒是看不出什,不過他抱過她好幾次,還是能體會到的。
想了一些不該想的東西。
霍檠深的喉結不安分的滾了滾。他伸手握住沈繁星的小手,拉著放在他的大腿上,湊過身體,逐漸靠近著她,在她耳畔傳來了低沉的細語聲,“某些地方的確是挺大的。”
仿佛是兩人的私房話,帶著不可說的禁忌和曖昧。
沈繁星又不傻,立刻意識到他在說什。
下意識的低頭掃了一眼。
臉紅到了脖子,掙紮著想把小手給抽回來,“流氓!霍檠深!你放開我的手,我們可是協議婚姻,你不能對我動手動腳,我要去告你了!”
她的聲音拔高了幾個度,如同山路十八彎扭來扭去。可是聽在他的耳朵麵,非但沒有覺得刺耳,反而認為她是在撒嬌。
不然她衝著他生氣的聲音,為什跟棉花糖一樣,又軟又綿,還甜絲絲的。
沈繁星掙紮著,但是沒用。
轉瞬間就被抱在了他的懷麵,他用溫暖的大手強硬的扣著她的手腕。手指有意無意的撫摸著她的手背,像是安撫一隻炸了毛的波斯貓。
“那我們就把夫妻關係坐實了,你說好不好?”
霍檠深又拐著法子想要誘騙她。
傅司寒曾經說過,不管什階段的女人都吃兩種——一種是男人的示弱,另外一種就是哄她。
而現在,他把兩種都用上了。
喝了酒而染成了紅色的雙眸凝視著沈繁星,他額頭輕輕碰著她的臉,就跟大型猛獸撒嬌,將龐大身軀蹭著你的感覺,是一樣的。
“沈繁星,你聽,我承認我喜歡你。你呢?是不是也應該承認心疼我。”
沈繁星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心髒跳得更厲害了。
完了,她是不是要吃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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