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傭繼續分開打掃衛生,她們會進入各個房間,哪怕是不住人的房間,也會定時打掃衛生,張管家會每天檢查,她們不敢偷懶。
剛剛說話的女傭推開了霍檠深的房間,手提著一個放衣服的籃子。她是需要把霍檠深換洗的衣物,都拿出去,到外麵的洗衣房去洗幹淨。至於打掃衛生,今天並不是她。
她低著頭進入了霍檠深的臥室,心情沒有想象中的激蕩。她之前也進來過好幾次,但每一次都會被大少的冷漠給嚇退,連眼神都不敢對視一秒。隻偶爾在大少看不見的地方悄悄的注視著他,做一會兒鳳凰飛上枝頭的夢。
女傭呆愣在了原地,她比少奶奶要大上幾歲,不是什“單純”的少女。她一進房間,就聞到了一股“成人”的特殊氣味。哪怕這股氣味已經很淡了,但從房間地毯的淩亂,還有床單上的一抹梅紅也能看出來,發生了什。
“難怪少奶奶半路跑了。”女傭小聲的自言自語。
她發現地麵上還有許多的空酒瓶,難怪空氣中夾雜著一點酒水的味道。視線轉移到大少的身上,他睡的很沉,是平常很少見的。
忽然,女傭腦內起了一個瘋狂的念頭。她當然不敢冒充沈繁星上大少的床,萬一大少醒來後記得昨晚的事情,她就是作死。但萬一不記得呢?她不能做大事,但可以做一點點小事。
“哼,讓你罵我。”女傭得意的勾起了唇角。
過了一會兒,女傭抱著一大堆的東西走了出來。另一個正在門口打掃衛生的女傭看到了她,特別驚訝,“小桃,你怎把大少房間的被套都給換了?”
“大少昨天喝了酒,酒水灑了一地,還有不少在床上和被子上。”說著,似乎是怕她不相信。掀開了被單的一角,上麵的確很重的酒水味。這種天氣,上麵濕漉漉的痕跡都沒有消散掉,摸著還是有點濕。
小桃揮了揮手,“不跟你說了,我得趕緊去洗了,麵還有一大堆酒瓶子和髒衣服得收拾。”
另一邊,沈繁星的臥室麵。
她腰酸背痛的洗澡,一邊洗一邊罵霍檠深,“什狗屁深深,就應該叫你老禽獸,把我折磨成什樣子了。”
沈繁星站在長鏡麵前,看到脖子上和胸前全是草莓印。她一轉身,漂亮的腰窩上麵居然還有青紫色的手指印,這就很離譜!好嗎!
她搖了搖頭,從衣櫃麵掏出一件白色的針織毛衣,這是高齡的,穿在麵。外麵則是配套了一件淺棕色,半長不長的上衣外套,長度大概在大腿根部的位置。麵則是一件米色的牛仔短褲。
幸好痕跡都遍布在上半身,不然她今天真得包裹的嚴嚴實實了。換好衣服後,沈繁星走了出去。她還沒想好,等一下霍檠深醒了,問她昨晚的事情,她要怎回答。
嗡——
剛走到電梯門口,手機就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發現居然是艾敏君打來的,她急忙接了起來,“喂,艾伯母。”
艾敏君親切溫暖又大嗓門的聲音從手機那邊傳了過來,“繁星啊,你能不能過來一趟啊。”聲音又神秘兮兮的變小了幾分,“我跟你說,白雪瑤在我們家,她可奇怪了,我不放心,你快過來一趟。”
“阿姨……”白雪瑤輕微的聲音從手機飄了進來,聽的不真切,但是艾敏君回應她的聲音還是很清晰的,“啊!哈哈哈,沒事沒事,我打個電話給朋友,你先過去吧,我等一下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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