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繁星說著,抬腿就走。
霍檠深皺著眉看著她的背影,紫眸閃過一絲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她居然就這走了。不打算要證據呢?
他低眸看著跪在地上哭個不停的女人。都說女人是誰做的,這話不假。不知道沈繁星哭起來是什樣子,也這煩人嗎?
霍檠深越聽越心煩,也煩躁於她的聖母心,就這一個壞家夥,好不容易找到了,居然就這原諒了。
他抽出來一根煙塞進薄唇,點燃吸了一口。
緩緩吐出一口白霧,才對著地上的周桃說道:“你應該慶幸,她不找你麻煩。”
周桃的哭聲戛然而止,疑惑的抬眸看著霍檠深。
有著英俊和剛毅麵容的男人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很多女人都想看到霍檠深笑,今天的他笑了,可是卻令周桃渾身發冷。
她聽到男人殘忍的語調,“如果是我的話,不需要什證據。隻要你承認,我就是把你剝皮抽骨,也得讓你出來給我做證人。”
甚至,都不需要這麻煩。
但這話明顯嚇到了周桃,她癱軟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雙手摟抱著自己,瑟瑟發抖。
“所以我說。”霍檠深的大長腿從她身上跨了過去,“她不想找你麻煩,我也就不找你。”
他沒覺得這話哪不對,說完就走了。
沈繁星明明比霍檠深先走了出來,但他的大長腿三兩步走的就是比她的小短腿快,很快就追上了他。
安平把車停在了醫院門口,打開了車門。
“上車。”
話是詢問,霍檠深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強硬的把她甩上了車。
安平從後視鏡麵看了一眼,差點自戳雙目。隻見少奶奶掙紮的厲害,想從車的另一邊下去。霍爺則是大半個身體壓過去,想要阻止他。但因為這樣,兩個人就得大幅度的進行身體接觸。
沒多久,事情就演變了。
沈繁星不知為何坐在了霍檠深的大腿上,兩隻小手艱難的抓住他的手腕。
霍檠深的手腕比她的大多了,他可以輕而易舉的掐住他的手腕,甚至手指還能多出來一截,但是她卻不行,她得兩隻手握著。
嘿呀,好氣啊!
“你再給我鬧!”霍檠深隨意的就能掙脫出來,但不知為何居然有點享受,這種帶著點曖昧的氛圍。他任由沈繁星抓著她的手腕,可憐兮兮的嘟著嘴的小模樣,更像是不自覺的在撒嬌,可能她自己都沒發覺到。
安平認真的開車,眼睛總是不自覺的往後視鏡麵瞥。
“你這人怎還是那霸道!”跟半年前相比,隻多不少。她都長大了不少,霍檠深還是沒什變化。
霍檠深顯然不太明白她的話,皺著劍眉懷疑的望著她,一下子捕捉到了她話語麵不對勁的地方,“還是?你以前見過我?”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不難解釋,她為什總是三番兩次出現在她麵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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