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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盤了,開盤了,現在買陳飛白指揮使贏,一賠五!”
一個高瘦武吏,拿著本子和一直沾了紅泥的鴨毛筆,大聲吆喝著。
見沒有人上前購買,他急忙開口道:
“陳執行使實力不凡,沉著冷靜,獲勝概率極高,有沒有人買……”
旁邊的人氣急敗壞道:
“傻子才買,你**,賈指揮使的還給不給買了。二賠三,賣不賣?”
“不賣,傻子才賣……”
陳飛白看到這一幕,略微有些心動,開口問在旁邊的表弟:
“一心,有沒有帶錢?我想買一些。”
陳一心似乎還在生悶氣,聽到這一句話,忽然間恍然大悟道:
“兄長的意思叫我買?”
陳一心作出一副我懂的樣子,補充說道:
“明白,我這就去跟著買一千塊下品靈石。買賈驥勝,兄長果然非同凡人,能忍人所不能忍,他日封侯拜相……”
“放你的狗屁!”
有被自己這愚蠢的弟弟蠢到,陳飛白捂了捂自己的額頭,伸手說道:
“拿來,我自己去買!”
“這位兄弟,你這兒能買陳飛白?”
“對,一賠五,你買多少?”
瘦高個兒一見有人想買陳飛白,頓時眼睛像狼一樣冒光。
開玩笑,讓他們買賈驥贏那不是要賠死自己?
等了這久,終於有一隻肥羊送上門了。
“我買一千劣品靈石。”
“大手筆啊,兄台能否告知姓名?在下蘇哲,綽號金錢鼠,在咱津州開的散盤絕對有信譽。我已經提交了五千劣品靈石作為保證金,放在錢獅教頭身上,你盡管放心買!”
陳飛白點了點頭,這倒是他知道的慣例。
錢語教頭是坐鎮演武場的管理者,最後會對保證金進行抽水,這算得上的他公開的營收。
“陳飛白。”
“好,陳飛白買一千陳飛白贏……”
寫到一半,那金錢鼠愣住了,抬頭癡傻般看著眼前這個相貌英俊、身材高挺的男人。
不是,他怎覺得自己能贏的,他哪來的自信?
陳飛白沒有接著和金錢鼠扯皮,賈驥已經來了。
賈驥走到風雲擂台高大的木頭支柱邊上,雙腳在原地微微用力,整個身體如隨風飄蕩的風箏衝天飛起,好似蜻蜓落在小荷尖角般輕鬆跳上足有四米高的木柱子,瀟灑自如。
“好!”
場下激烈的掌聲雷動,這一手輕功顯然不凡。
起碼一階武修階段,還沒有人能夠做到像他這般瀟灑寫意。
那賈驥站在高台上,居高臨下俯視著陳飛白,隨手將一個包袱丟在擂台邊上,冷冷道:
“陳飛白,速速上來……受我一劍穿胸。”
陳飛白看了一眼,收起臉上的輕鬆,他能感受自己的體內的器官老爺們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了……
二話不說,也是有樣學樣,雙腿原地一蹬,整個人如同衝天炮一般躥起,雖不如賈驥般輕鬆自如,也同樣不弱了氣場。
“,我還以為你會不來,還想著差人去你那狗屋押著你過來呢。”
賈驥臉上寫滿了目的達到一般的自得意滿。
陳飛白懶得和他廢話,直言道:
“閑話少說,出劍吧,我的時間寶貴。”
賈驥的臉上抖上幾抖,他還是不理解這家夥是真不怕死嗎?怎還敢大放厥詞?!
“嘖嘖,挺狂啊。”
“喲,這小子挺有種,今天的決鬥恐怕會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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