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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器官老爺們又搞事情,我可沒有得罪你們啊……
陳飛白感覺自己的人設當場崩塌,一下子為人類幸福事業奮鬥終生的斬妖司戰士化身為加錢居士。
果不其然,話音剛落,那伍渙的眼神變得有些怪異起來。
雖然還不至於完全顛覆他心目中的陳大人的形象,卻也是流露出了些許失望。
陳飛白撓了撓頭,尬得腳底板快要摳出三進三出的大宅院了。
連忙開口挽回自己的尊嚴道:
“哼,你其實給多少錢都沒有用。恕我直言,玄衣衛不一定會采納我等的意見,最終也可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斬妖諸事是他們斬妖司負責,現在既然已經完全消除了詭異相關的威脅了,就歸玄衣衛負責。
陳飛白雖然也有介入的權力,但他又趕著回去複命,也懶得摻和。
伍渙煥然大悟,以為是陳飛白終於被他說得有了些鬆動,沒有直接嚴詞拒絕,那就還有戲。
“陳大人,您聽我為您稍微解釋。蘇鎮長的的確確是一位好官,他上任後不為艱難,甚至是不為強權,不然也不會兢兢業業做了幾十年都還是個鎮長。”
“眼看就要老死在任上了,也沒有絲毫晉升的希望的希望。實話實說,在下手這些錢都是我與數十家百姓一同湊的……”
陳飛白站在大街上,還在猶豫不決時,忽地從四周的巷道湧出來了十數個百姓。
對著陳飛白的納頭便拜,砰砰砰地跪倒了一大片,齊聲喊道:
“求大人為蘇家鳴冤!”
陳飛白一愣,他哪經曆過這場景,連忙將眼前的普通百姓扶起,說道:
“各位鄉親,這是何意?非是下官不願……但王衝那數口冤魂如何?”
他隻感覺頭皮發麻,以前遇到這種事情全都有高個兒的頂著。
如今他孑然一身單槍匹馬地來到這兒,自然怎也躲不開,除非他不去福澤鎮的驛站了……
轉頭瞪了一眼那伍渙,卻見這廝還自顧自在那兒偷笑呢。
真想一巴掌把他呼死,沒想到這濃眉大眼的,也有這多小心思。
“稟告大人,我等就是那王衝害死的十數口人剩下的血親,今日專門前來求大人。蘇家確實出了敗類,但是蘇鎮長數十年如一日地付出,我們早將他當成了真正的父母……”
“雖然功過不相抵,但我們也不想冤冤相報,更不想看著蘇家的人就這冤枉的慘死在斷頭鍘刀下麵,求大人成全。”
這一口一個大人的,十幾個平頭百姓大有今天陳飛白答應就永遠不起來的氣勢。
這伍渙簡直是忘恩負義,把自己架在火上烤……
得,算我欠你的。
要不是這廝在戰鬥的時候冒死出來抱拿一下,生死真是未可知。
這蘇鎮長在村邊聲望也不小啊,倒是個好官。…
這一點陳飛白也是看在眼的,蘇鎮長向來體恤於民、廉潔奉公,在當地確實是民心所向。
可惜,這蘇鎮長生了個畸形玩意,自己到死還護著對方。
頭疼……
算了懶得管了,反正就算自己給了意見,最後也還要過玄衣衛那關,這種事情他們才是主審。
“行,那我答應你們,我會如實上報,蘇謙個人行為,與蘇家無關。可具體要如何審理,恕下官無能為力了。”
陳飛白揉著頭說道。
“草民……謝過陳大人,我們隻能幫到這了,如果仍舊是不能拯救他們,那就代表他們命數已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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