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白輕聲說道:
“起來吧,尊客不必如此的。貧道不過是順手而為。”
聽罷,李白霜站起身來,又對陳飛白說道:
“道君可否告訴白霜,您的真實道號名諱?”
誒,這小妮子倒是聰明。
這快就看出來自己是頂著馬甲,其實其他人未必看不出來,隻不過利益相關之下,暫時沒有人願意戳穿罷了。
陳飛白波瀾不驚回道:
“貧道......一介散修,沒有名諱。好了,傳授功法就這樣吧,剩下的部分……尊客便自己琢磨吧。”
見道君不肯透露,絲毫沒有半點收自己入門牆的意思。
她既是慶幸又是感動和敬仰,末了又莫名生出一絲可惜。
李白霜隻得恭恭敬敬答應道:
“是。”
“你可以去了。“
陳飛白淡淡說完,直接閉目養神,做出一副高人驅趕的風範。
李白霜又十分恭敬的鞠了個躬才離開。
陳飛白看似波瀾不驚,其實腦海不斷的盤算著怎樣脫身比較合適。
事情的大頭就要了來了,他自然不可能再回到大廳中。
原本他是打算再開幾輪傳道會的,如果這次不道而別,要如何降低帶來的影響……
想了想,他直接提筆在上麵手書一封,一會兒開始將書信留下,讓曹掌櫃幫忙代傳一下話。
至於他,則是要玩一手金蟬脫殼的把戲。
......
李白霜出了房門後,直奔她的叔叔李燕雲位置去。
“霜兒,你怎了?”
李燕雲焦急如焚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絲的輕鬆了,急忙上前攙扶,問道。
李白霜搖了搖頭,將剛才發生的事情簡單地敘述一遍。
掩蓋掉了求救的部分,而是直接言名需要李燕雲進去交流鐵掌幫的不傳之秘。
李燕雲對李白霜自然是百分百的信任,不疑有他。
但身邊的幾個不懷好意的人卻是一個個麵色怪異,眼珠滴溜溜亂轉,似乎在打著什壞主意。
李燕雲看了幾人一眼,心知肚明,卻並未多說什。
見李燕雲想脫離他們的視線,他們心中一急,靈機一動忙著開口喊道:
“誒,這位兄弟,你們一個一個進去,是道君偷偷傳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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