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決定要做這樣的事情之前,蔡軍也是認真想過的,所以不但沒有用真實姓名去見這三個人,每次接觸之前還都帶上了口罩和帽子,甚至連變聲器都有,將偽裝做到了極致。
他看不起這些混混,覺得他們為了錢什都願意幹,就活該成為他手中的刀,隨他往哪兒邊使勁就往哪邊砍,卻忘了就算是動物,能活到現在也是有動物的生存之道的。 前幾次還沒有怎樣,蔡軍來了和走了對那三個人都沒什差別,隻要每都有吃有喝,他們並不會在意很多,但是在之前他們即將要動手的對象是宋七夕之後,這些人卻是留了個心眼,每次蔡軍離
開之後都會悄悄跟上去,而他們的每一次跟隨,蔡軍都一無所知。
一來二去,他們不但知道了蔡軍的身份,甚至連他父母的身份都搞清楚了,而他們做這一切的目的,就是為了防止萬一事發,蔡軍會把他們扔出去當替死鬼。
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但隻有這種每都在生死中掙紮的人物才知道,人隻有活著,才有得到一切的可能性。
在聽完了這一切之後,就算是見識過了很多大案要案,甚至自己還親生體會過的許楠,都情不自禁陷入了沉默,不知道該什才好。
最後,他隻能慶幸,隻有慶幸,慶幸宋七夕運氣好,沒有真的栽在這樣的一群人手中。
他完全不敢想象,要是那晚上他們去遲了一會兒,蔡軍的計劃得逞了,傅逸宸會做出怎樣的事情來,而他現在還有沒有可能安安逸逸地偶在這審犯人。
或許還不光是傅逸宸,那個花筱筱身後代表的花家,以及看似已經獨身一人了的單明翰,都不是好相與的角色。 不過至少還是有一個好消息的,就他一開始還有些煩惱的張可可和蔡軍的案件,現在終於不用費事了——就憑蔡軍主謀了這樣一起強奸案,有那三個綁匪的證詞和宋七夕、花筱筱受害者證明,已經足
夠蔡軍去牢待很長一段時間的了。
隻不過這一切,都要等到宋七夕醒過來,願意過來做筆錄之後才能徹底結束。
抱著宋七夕回了家,傅逸宸隻跟蟲蟲她是玩了一累了,讓蟲蟲自己洗漱完睡覺,就抱著人上了樓,輕輕地放在了床上。 他知道宋七夕就這樣穿著還帶著酒氣的衣服睡覺肯定會不舒服,卻還是沒有自作主張地為她脫衣服洗澡,隻是牢牢地握著她的手,在旁邊躺了下來,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一直到終於堅持不住沉入夢中
。
清晨也是傅逸宸先醒了過來,還是維持著昨晚上的姿勢,宋七夕縮成的一團蜷在他的懷,而他們十指相扣的手,曆經漫漫長夜依然沒有鬆開。
傅逸宸並沒有急著起床,連蟲蟲會不會醒了沒飯吃都顧不得,躺在旁邊看著宋七夕,生怕她會在他一個眨眼或者轉身出去做什的時候就醒了過來。
他不擔心別的,隻怕她一睜眼看到的第一個人不是他,會覺得害怕。 果然,等宋七夕終於有了動靜,掙紮著從睡夢中驚醒的時候,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檢查自己的身體,想要知道昨晚上傅逸宸及時趕到將她救了下來是不是隻是她的幻想而已,而實際上卻恰恰相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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