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子言把所有的喪屍都甩在了身後。
而那幾株豌豆射手也是不斷的攻擊著喪屍。
由於喪屍實在太多了,來來回回不斷遊走,遮擋住了豌豆射手,除了顏子言之外的其他人並沒有特別關注到豌豆射手。
顏子言憑一己之力把所有的喪屍都攔在身後。
他回過頭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正用冰冷的目光看著自己的許文。
顏子言的眼光也閃過一抹冰冷。
以前他怎沒有發現許文居然是這樣貪生怕死的一個人?
或許自己就是被許文那能說會道的表麵形象給瞞了過去,被這狗屎糊住了雙眼,所以才沒能在第一時間看清楚許文的真實麵目。
注意到顏子言看向了自己,許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許文回頭看了一眼已經跑得很遠的王依晴等其他人,許文這才放下心來對顏子言說:“顏子言,我知道你現在還沒有徹底變成喪屍。
念在我們之前玩得特別好的份上,你就當是幫我一個忙吧。
這所有的喪屍全都由你來抵擋了。
怎樣?
這個要求對你來說十分輕鬆吧。
你看,你被喪屍咬了之後,也即將變成喪屍了。
而這些喪屍也不會咬你,你已經對他們來說已經算是同類了。
在你還保留著理智之前,就當這是你做的最後一件人事兒,怎樣?
我知道你現在已經不喜歡我了,那沒關係,你不想攔著也要攔著。
你不喜歡我,那你總該不會不喜歡王依晴吧?
我知道你這臭小子已經暗戀了人家好幾年了,一直沒那個膽子表白。
你放心吧,回頭的時候我會和王依晴說明你的心意的!”
能說會道的許文自顧自的站在原地說了一大串話。
本來他的話就是這多,在酒局上能說會道,引來領導和周圍同事的賞識,
當初顏子言正是羨慕他這口才,才主動願意靠近他,和他成為朋友。
如今許文卻用他這伶俐的口才對顏子言說著這番心如刀割的話語。
每一句話,仿佛一把尖銳的利刃,直直刺在顏子言的心上。
對顏子言的貢獻絲毫不提及。
言語之間不過就是想讓顏子言用盡剩下的一點價值,隨後就扔到一邊去。
然後他就可以在王依晴的麵前邀功,把功勞全都攬在自己身上,從而對顏子言一字不提。
顏子言看穿了許文的心思,也不得不感歎一句許文的心思真是如海底針那般捉摸不透。
“許文,如果你還算是一個男人的話,就給我好好的站在這兒抵擋喪屍!”顏子言冰冷的目光看向許文。
許文則是笑了笑,對顏子言說:“顏子言,你在想什呢?
你不會真以為我會上前和你一起抵擋喪屍吧?
你在前麵送死就行了,何必要拉上我?
再說了,你已不是喜歡熱心腸,喜歡幫助別人嗎?
那你就好好的發揮你無私大愛的能力,幫我好好的抵擋住這喪屍吧。
回頭我會給你上香的,你放心好了,上的所有香當中,就你的最多。
給所有人燒的紙錢當中也是屬於你的最多。
怎樣,我對你夠好了吧。
我們做了那多年的朋友,我對你已經夠義氣了,你別不識抬舉!”
許文冷笑著說完了這番話。
隨後,許文轉過身,臉上是滿臉的輕鬆:“行了,我就不和你多聊了,否則沒過一會兒,我就要跟不上王依晴他們的隊伍了。
顏子言,你就在這兒好好的享受和同類們相處的時間吧!”
許文笑著說道,隨後,他將門口處的鐵門緊緊關上,從外麵上了鎖。
鐵門很厚,不像平常那種鏤空的鐵門,而是一整片鐵皮的那種。
在鎖的旁邊隻留有一個能容一隻手伸出來的口子。
如果外麵上鎖了,想要從麵打開門是完全沒有可能的。
門頂上還裝有倒刺,防止人從上邊翻過。
許文用鐵鎖將大門緊緊的鎖住,隨後一把扯出鑰匙,扔在不遠處的垃圾桶,轉身便離開了。
趁著王依晴等人還沒有走遠,許文也沒敢逗留太久。
如今絕大部分喪屍都在樓麵,他得迅速離開,否則就會引起周圍的喪屍警覺。
顏子言被關在了頭,許文走了,顏子言也沒有再繼續攔著喪屍。
顏子言衝到鐵門那兒,伸出手拍了拍鐵門,用力往兩邊打開,卻聽到外麵沉重的聲音。
想想都知道外麵應該是被許文用鐵鎖給鎖住了。
而邊上隻留有一個能伸出去一隻手的口子。
顏子言伸出手,很快摸到了外麵的鐵鎖。
門已經被鎖得死死的,而鑰匙也早就被許文不知道丟到哪兒去了。
顏子言怒從心生,該死的,回頭他要是見到許文這個狗玩意兒,一定要讓他好看。
真是想不通,當初他怎會想要和許文這種人交朋友?
如今,真心的朋友沒做成,反倒被許文給坑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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