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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三十日夜，德陽殿。

    靈帝翻著洛陽藏書館***中有內的記述，不住地歎息，合上，然後翻開，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好一為天立，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靈震驚於曹昂言語，更佩其鴻誌向。覺得自己已人性很解了，可看著曹昂的所作為，仍是讓他法言說。

    聯想到之前有白鹿昂跪拜一事，靈甚至覺得，或許自孔子之後，天下真要出一個聖人了。

    若真是如此，當初跪拜一事，反而能解釋的通了。

    靈帝並不擔心曹昂做聖人的理，反而頗為欣喜，畢竟曹昂是要做聖人，身上綁縛了無數道鎖。

    一個不忠之，做不了聖人。

    京中像靈帝這般一夜未眠的，不知道有多少人。

    從前，眾人或許有各種樣地原因小覷曹昂，可是今日後，再敢輕視。不是因為曹昂的誌向，而是他的在一步一向著這個目標在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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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人十五而誌於學，曹昂今年十五，卻早了當世聖賢的美譽。

    很多人細細盤算起曹昂這些年的所作為，從孝子，義士，到防疫、賑災、勸太平賊、諸事，再黃河邊上，白鹿一拜。

    曹昂已經做到了這個年紀所有能做的。

    眾人也是越盤算，心中便越震撼，除卻年齡，曹無論是名望、功績，人望都不輸於任何。是這個時代真一個聖人，除了曹昂，又能是誰。

    曹做聖笑嗎？

    不笑，卻很可怕，因為現在的曹昂，已經快要實現這個夢想了。

    對於這件事，眾人心思複雜，不管他們如何想，這就是一個事實，眾人無力改變，甚至無法阻止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