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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植的葬禮隻進行了七日,因為要薄葬,幾沒有什儀式和流程,每日不過是來往諸人的祭拜而已。
而連續幾日,雖還有人源源不斷地鄴城而來,但曹昂卻覺得既然是薄葬,沒得再讓禮無了,於是便以七日為期,結束了喪事。
出殯之日,由曹昂為,給盧植送行。
曹昂連續數日,幾乎沒有吃喝,整個人顯得枯而悴。他站在植材前,回想著當初拜的情景,一時竟潸然淚下。
·····漢之儒者之盛,防於三,而王室賴之。安而下,漢政始紊,時則有袁安、楊震;衝質而下,漢遂衰矣,時則李固、杜喬;至乎桓靈,王室若綴旒然,時則有盧公,今盧公歿,而漢室僨矣。
盧公挾幽朔氣,高壯質烈,力寇角,以衛君存國己任,有真勇矣。吾以門起,豈非義所激?學之淵,有所自邪?
夫蠆起懷,雷霆耳。雖育荊,有不冘預奪常者。當盧公抽刃閣之下,帝河津之間,排戈刃,赴折,豈先計哉!君子之義造次,必於是也。
嗚呼!盧公以大儒之資,挺不,扶借室,鯁拉虎,嬰其凶鋒,使盼瞠而不敢害,且知畏敬焉。令一時風節之士,不於黨禍,闕毅抗矯,維持皇綱皆如盧公,則漢室豈遽亂哉!
······
篇祭文,曹昂讀得是幾度哽咽,而在場之人,更是無不淚流滿麵。
不管是否喜歡盧植的人,都不得不認,這是一個真正的勇士,個傳於曆史長中的完人。
讀完祭文,曹昂親抬著盧植的棺,送上了馬車。
從鄴城到涿縣,數百路,也隻以馬車相送。
曹昂本來要親自盧植到涿縣,但人不同意。涿地處幽州,屬於公孫瓚的勢力範圍,所有人不放心。
雖然曹昂有心想送盧最後一程,可終不希望此行再聞金戈之聲,沒堅持。
送走盧節,曹昂當日便前冀州州府,因為對於曹昂來說,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給盧植定一個號。
諡號的用,便是蓋棺定論。
曆史上盧植沒有諡號,那是因為期的諡號,隻是諸侯才有,後來延伸到封君,其出現的質,除了對一個人蓋棺定論,還是為方便對君主區別。例如一些諸侯國傳了一千多年,君主前後有幾十人甚至上百,而大臣是不能對主直呼其名的,為了區分這些人,隻能設諡號。
到了兩漢,隻有列侯才有諡號,所以哪怕是做了傅的鄧彪、張禹、趙峻人都沒有諡。
尤其是後漢,能得諡號更是極其困難,哪怕是列侯,沒有諡號的比比皆是。
按道理來說,盧植去世後,該報請朝,給盧植上諡號,但是曹昂很清楚長安小朝廷的性,事怕是不知道會拖到何時。
而曹昂也不敢將盧植蓋棺定論這事交董卓。
於是曹昂便來見袁紹,商議上表給盧植上諡號事。即他們先定下,然給朝廷,管朝廷同同意,反正就是這個樣子。
對於袁紹來說,正於拉攏曹,而這又是一件惠而不費的事,自然是滿口答應,當即便召集一眾人來商議。
盧植的諡號,自然是諡,因此人論紛,什貞侯、敬侯、成侯之類的,爭不休。
曹昂在上聽著眾人的爭議,總覺得這些諡號,不夠完美。
袁紹在旁察言觀色,早看出曹昂不太滿意樣子,便開口問道:子覺得哪個諡號比較好?
有些人活著,他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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