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閑可不像其他人那拘束,反而是四處張望起來,這時候慶帝正在暗處觀察他這個便宜兒子。
這多年來還是第一次見,果然跟葉輕眉一樣,一點也不懼什權威之類的。到皇宮來哪個不是戰戰兢兢的,每一個像他這樣東看西看的。
範閑這邊在觀察慶帝這居所,也沒什兩樣嘛,無非就是大了點,切。範閑在心想到,做皇帝看來也不是那的好。
慶帝邁步從書架後走了出來,悠悠道:“你跟陳放的關係很好?”
這聲音可把範閑嚇了一跳,好歹他也是九品高手了,居然就沒有一點察覺,不過仔細想想陳放說過,這慶帝是大宗師,也不足為奇。
趕緊拱手行禮道:“範閑拜見陛下。”現在該狗還得狗,不能衝動。
“朕問你的話呢。”慶帝悠然的說道。
“我與陳放乃是多年的朋友和老鄉。”
“多年的朋友和老鄉。”慶帝喃喃道,他始終是搞不懂兩人到底是什關係,以前並無任何來往,為何卻是一見如故?
“是的。”範閑硬著頭皮回答,至於信不信哪是你的事情,反正我是信了。
“不錯,不錯!上次陳放也是這樣說的。”慶帝在心中想道或許是兩人已經對好口供也說不定。
“就是嘛。”
......
一陣無言過後,
“你就不好奇,朕今日宣你過來做什?”慶帝戲謔的問道。
“陛下有事盡管吩咐。”
“無事,今日隻是朕想見見你,另外宮中幾位林婉兒的長輩也是如此,過幾日你和林婉兒就過去拜見她們吧。另外你與林婉兒的親事抓緊吧。”
“遵旨。”這點他還是喜歡的,這下可以光明正大跟他的婉兒在一起了。
話說完之後慶帝並沒有讓範閑離開,反而帶著他在自己的這個禦書房閑逛起來。
不知為何範閑總感覺慶帝看自己的眼光有些不同,並不像一個皇帝看臣子的目光,反而跟自家老爹有些像。範閑此刻已經知道了兩人的關係,對此隻是在心默默點頭。
不過範閑知道他實際上與慶帝沒有什關係,陳放和他娘葉輕眉都講了自己是被“製造”出來的,所以對慶帝沒有什父子感情在麵。
待了一會兒,範閑告辭。
候公公繼續帶著範閑在宮中,範閑是不知道路的,沒有人帶怎能行。
“哎喲我說範公子啊!老奴從您第一句開口說話的時候,我這冷汗就直冒啊。”候公公心悸的說道,這範閑的膽子可真夠大的,另外也看出了陛下對著範閑是與眾不同的。
“,不是沒事。”範閑撇撇嘴。
到了宮門口,範閑沒有在坐轎子,而是自己走著回去了,因為坐轎子太麻煩,作為一個習武之人怎能攜帶。
。。。。
北齊這邊,在上杉虎此處待了幾天,就慢悠悠的準備去上京城了,算算這苦荷怎的也該到了吧,陳放在心思索著。
可不是,沒過幾日在路上,苦荷大師便帶著狼桃找到了陳放一行人,沒辦法……誰叫他的愛徒——海棠朵朵還在陳放的手呢……而且這還是北齊的聖女,不能有失。
而且苦荷大師也很想見見陳放這位能擒下他那兩個九品上的愛徒,瞧瞧他到底有多大本事,難道真是又一位橫空出世的大宗師不成,他隻是聽過傳聞,並不怎相信。
看到來人肖恩十分緊張,他可是認識苦荷的。
其餘人自然也感到此人的氣勢不同,最過高興的莫過於海棠朵朵了,立馬高興的說道。
“師父,你可算來了!今天一定得好好收拾收拾這個人。”壓根就沒有理會身邊的幾人。
“誒,我說!海棠朵朵,我這些天可沒虐待你吧?你就這的想你師父打我?萬一你師父敗了怎說?”陳放笑著問道。
“我師父怎可能敗,要是輸了,我任你處置如何?”海棠朵朵自信說的。
在他眼師父是無敵的,可是北齊第一高手。
聽到兩人的對話,王啟年司理理等人知道了這便來是苦荷大宗師,以前隻是聽過名字,可沒有見過其本人。
苦荷大師是一位全身上下都裹在黑色鬥篷的苦行僧,看上去虔誠而謙遜,就不知道是不是裝的了,人們往往很難將這樣一位樸素的苦行僧,劇中也沒出現過,或者是在第二部的事情。
陳放打量著麵前的苦荷,立馬感道眼前之人絕對是個頂天的高手,跟五竹的感覺一個樣。
修煉天一道心法。剛從神廟跑出來的葉輕眉,遇到在神廟門口的苦荷,扔給他一本從神廟帶出來的武道秘籍——天一道心法。苦荷憑著自身修為和武道感悟,將天一道心法融為自用,終成大宗師。
過了一會兒拱手道:“久聞閣下為北齊第一高手,今日一見不勝榮幸,不知苦荷大師有何指教?”
旁邊幾人都心吐槽道,你抓了人家的徒弟又讓狼桃回去通知他來,到現在居然問別人有何指教,天下間還有更無恥的人?可是也不是想想,這特是兩個徒弟先出手的。
苦荷大師雙手合十,一副偶彌陀佛,跟後世的和尚一個樣:“陳先生,鄙人的這位徒弟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這江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所以今日過來是想請你放了她。”
陳放笑道:“既然大師開口了這個麵子一定給,不過這肖恩現在可是我的屬下,你的兩位徒弟上來一句不問就開始動手,這算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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