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會主人看了眼台下,將底下的紛爭看入了眼,皺了下眉,“這位公子,你確定你要放棄嗎?都已經比了這長時間了,也不容易!你可要考慮好!”
楚容絮點了點頭,“在下確定!”
燈會主人歎了口氣,也不再什。他能什?人家都不想比了,他總不能逼著人家比賽吧?
楚容絮就在大家的注視下慢慢走到台下,背起雙手看向台上,典型的一副我要觀看下麵比賽的場景!
台上隻剩下了夜子月和葉清兩個參賽者,夜子月扭頭看向旁邊的人,“接下來怎比?”
葉清皺眉,“不按原來的比嗎?”其實葉清擔心的是夜子月不會是要比武功吧!
還好夜子月沒那想,“人都少了一個,規矩不就得重新定嗎?”
葉清明白過來,心下大喜,麵上確實沒什表現,隻是飛快的開口:“是的,接下來我們比賽詩詞!三局兩勝如何?”葉清覺得相比琴藝,他還是詩詞好一些!
站在一邊的燈會主人:……他們到底有沒有將他看在眼?隨便想退出就退出,隨便換規矩就換規矩!
葉清注意到他的表情,當即問了一句:“您沒事兒吧?”其實葉清比較關心的是,這次規矩能不能按他的比!
燈會的主人歎了口氣,一臉的無奈:“你們想怎比就怎比。”
葉清大喜,“這次比賽不在是一起作詩,而是一個作完了另一個再作如何?”
不等夜子月反應就先走向了桌子,提筆開始寫了!
夜子月看他那樣子,皺了皺眉。
下麵的人也都有一些不平,這規矩是葉清立的,什都是葉清的,對那紅衣男子也太不公平了吧!
兩柱香後,葉清吐出一口濁氣,伸手示意旁邊的廝將紙舉起來。
廝也聽話,雙手將那張紙撐開,圍著台子開始轉慢慢的轉了起來。
台下的人見到葉清的筆墨頓時就是一驚,隻見那張紙上用隸書寫著
“耿耿殘燈夜未央,付強閑對篆盤香。
風號東北河冰合,月落西南竹影長。
孤鵲欲棲頻繞樹,寒龜無息穩嗜床。
頹然坐睡那知曉,推戶朝曦已滿廊。”
一首詩,悲壯,雄勁,有氣勢!
就連一向對葉清看不上眼的夜子月,現下對葉清都有些改觀了。她沒想到像葉清這般陰險狠毒,肚雞腸,自私自利……的人居然能寫出這般雄壯磅的詩!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但一個人的心胸真的與性格沒關係嗎?
台下立刻爆出雷鳴般的掌聲。
掌聲過後,台下又開始紛紛議論起來了,“怪不得這位公子要求比賽詩詞呢!寫的真是太好了!”
又一人開口:“我要是能寫成這樣,我也比賽詩詞,這還怕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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