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是如何確定靈界蟄伏著這一位下界仙人的?”
邊上,光著小腳丫步步生蓮的寶花疑惑問道。
她也試著推演了這位真仙,可前方仿若隔著一層厚厚的迷霧,啥都看不到。哪怕這位真仙近在咫尺,也無法加以推演。
奇哉怪哉。
問題來了,卜算一道並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自家男人,是怎做到的?
“你覺得,這枚銀色圓盤如何?”
王離說話間,取出了一枚巴掌大的銀色羅盤,正是從骷髏哥身上搜刮的一份戰利品。
另有鎏金戰甲跟攝靈天網兩件後天玄天之寶。
“這羅盤是…?”
寶花眉頭微蹙。
王離見此,微微一笑,旋即取出了一枚黃金羅盤:“你看,這二者像是不像?”
“這是…玄天之寶的一縷玄天真靈?!”
寶花眼眸大亮。
“不錯!”
廣寒界所獲的那枚存儲精純仙元的黃金羅盤,乃是一件玄天之寶!不過,卻是一件玄天真靈有缺的玄天之寶!
說來,在原著之時,此寶之所以被玄天斬靈劍一劍劈爆,正是因為玄天真靈有缺、靈性大減,不懂得主動抵抗斬靈劍的鋒芒;否則一件完整的玄天之物,哪有那容易被毀?
隨著黃金羅盤被毀,銀色羅盤,也就是那縷玄天真靈,自然不可能繼續存在世間了。
而他這次,則是反過來利用黃金羅盤與那部分有缺的玄天真靈之間的感應,加上自己事先對於此物的了解以及骷髏哥可能的藏身之地,以諸多條件為媒介一番卜算,這才大致得出一些有用的結論!
骷髏哥身上雖有非常神秘強大的天機遮掩,饒是仙界的大羅境大能乃至大部分的道祖都無法對其進行推演!
但如果隻是借助黃金盤逆向卜算銀色羅盤的位置的話,那股神秘強大的遮掩之力卻是沒啥作用的!
骷髏哥正是因為忽略了這點,正是因為太過自信隻有自己知曉銀色羅盤的存在,方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要怪,便怪某人的先知先覺。
怪某人與太多的玄天之寶打過交道,從而對於玄天之物有了極多了解吧。
“原來如此。”
佳人想通了這些,看向自家男人的目光,多了一絲別樣的精彩。
而王離則壞笑著一把攬過粉色巨花上的絕色尤物一陣挑逗,當真是左手江山、右手美人,好不愜意。
“算算時間,仙界應該也有所行動了吧?”
一邊雙手不聽使喚的把玩著佳人的傲人資本,一邊展開頭腦風暴、若有所思。
考慮到仙界方麵的反應,七八十年前逮住骷髏哥之時,他便將人帶來了摩柯界。於太陰星深處的行宮中加以封印。鎮壓在了界元塔碎片空間當中,並調集了數百名大乘期沒日沒夜對其進行真火灼燒、消磨其法力與魂力。
畢竟骷髏哥的那盞魂燈還在九元觀當中。
界麵之力雖然能夠隔絕下界魂燈魂牌對於本體的感應,但隔絕不了上界特質的魂牌對於本體一些情況變化的相關反應。
而這位如今被他鎮壓、被他消磨,整個人都變得虛弱無比。
仙界九元觀內的魂牌必然產生一係列不好的變化。
這樣一來,九元觀為了尋回掌天瓶,不再考慮成本問題、不再靜等骷髏哥回返仙界再去收拾,而是一咬牙花費不小代價出動大批人手下界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一旦有了下界的心思,那以骷髏哥的魂牌對其本體進行感應推演,鎖定這位大致在哪個下級靈界也就隻是時間問題了。
但很顯然。
某人不想作為第一個試探九元觀來人的墊腳石。
讓小南洲三大界麵之一的摩柯界,讓這邊的大族先探探來人的底最好。
…
仙界。
一片茫茫無際的連綿仙山深處。
精致古樸的樓台亭閣修建在群山之間,一座座拱橋般的絢麗彩虹彼此相連,奇花異草點綴在各色鳥語花香的仙山福地上,滾滾靈氣霧海則隨風翻湧。
不時還能看見一些端莊優雅的仙子為這一副天上仙境潤色。
便在十幾座億萬丈巨峰簇擁的七彩祥雲上,赫然承載著一座寸寸由極品寶玉雕琢的精美宮闕。
宮殿表麵流光溢彩,無數符文宛若百鳥朝鳳的環繞飛舞;萬丈高的宮殿大門處,十數名手持兵戈的金色甲士鎮守,一塊銀色牌匾高掛其上,上麵則用金篆文雕刻著充滿了法則道韻的“金翰仙宮”四字。
這一日。
仙宮迎來了一道快若奔雷的流光。
十數名金甲衛士瞧見流光中的人影後,紛紛抱拳一拜:
“參見離大人!”
麵對仙宮的真仙境正式弟子,他們這些大乘期的小衛士,自是必須非常客氣。
何況來人還是仙宮下屬的所有真仙當中排名前百的風雲人物?!
金翰大陸,浩瀚無比。
仙宮則是這片仙土的管理者。
門下成就真仙之軀的正式真仙境弟子多以十萬計,尚未成就真仙之軀、卻有著真仙修為的記名弟子更多。
這種規模之下,能躋身前百,天賦才情可想而知了。
通常都被冠以擁有金仙之資的“金仙種子”之名。
對這種人客氣一些,絕對沒壞處。
反之,妥妥的是在找死。
“嗯,宮主出關了嗎?”
流光收斂後,現出了一名皮膚黝黑的狀漢。
“離大人,宮主已經在殿內等候多時了,大人邊請。”
“好。”
漢子頷首。
一步邁出,身影當即消失不見。
仙宮深處的主殿當中,一名把玩著一麵小鏡子的紫衣婦人,待大漢進入宮殿後,抬頭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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