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漱直哼哼,「我跟你開玩笑,你玩死折騰我!」
秦墨也暗暗後悔,意識到自己太較真了。
隨即急忙道:「抱歉抱歉,沒住車。」
李玉漱委屈的不行,「算了,是我挑釁你在先,我認了!」
這女人,雖然又菜又愛玩,這多年了,身上的公主病還沒有完全改掉,但是愛自己是怎的,毋庸置疑。
秦墨為她梳理了一下頭發,隨即輕撫她的背,「好好休息吧。」
李玉漱抱著秦墨,眼皮很快就打架了,睡著之前,嘟囔道:「憨子哥哥,雖然你不告訴我,但我也知道,你心情不好。
我也隻能用這種辦法讓你好受些了.......」
秦墨看著熟睡的李玉漱,滿眼溫柔。
她從來都不傻,她的細膩,隻展現在不經意間。
「傻女人。」
秦墨笑了笑,心情也痛快多了,頭腦也冷靜了下來。
既然無法避免,那就直麵。
這多大風大浪都過來了,有什可懼怕的。
幾十年那一槍,早他娘的正中眉心了。
那就親自了卻這一場幾十年都沒有完結恩怨,給這件事一個交代。
他要親口問問她,後悔不後悔!
而此時,秦墨讓人模仿李照的筆記,用破解的加密文字,回了一封信,再讓李晚生跑出去一趟,順利的把信給送了出去。
不得不說,這種辦法,雖然很原始,但因為接頭人是固定的,最起碼能避免把信送錯人。
「舅舅,信已經送出去了。」
「接下來,你就好好籌備婚禮,其他的什都不要管,交給我來就行了。」秦墨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即從他身邊離開。
而這一日,秦相如夫婦,秦雙雙夫婦帶著陳芮回到了東京。
他們也是很低調的回京。
而秦雙雙則是帶著陳芮回了府邸。
「爹,這一次玩的盡興了嗎?」
「盡興個屁。」秦相如不爽的道:「那些小東西,在嶺南搞事,這些日子,我花了大功夫整治那些人。」
「什?」
「這些人走街串巷宣傳什包治百病的神功,實際上是要讓那些鄉下人信他們的教派。
我搗毀了兩個,毋庸置疑,都是有組織的,隻是可惜,沒有抓住真正的大魚。」
「嶺南那邊還有這樣的問題?」秦墨皺起眉頭,「不應該呀!」
「嶺南宗族意識很強大,雖然沒有世家,但這些同族之人抱團還是在所難免的。
相比早幾年,嶺南這些年修建的宗祠多的很。
但是,這些宗祠除了信封神靈,排在第一的,便是你我的雕塑。」
秦相如苦笑起來,「這些人.......」
秦墨蹙起眉頭,宗族是無法避免的,這也是這一片土地百姓的信念,千百年來都是如此。
他記得,嶺南科普是最多的,他經略的地方,向來都比較安穩。
「或許,他們有好幾撥人,應該不隻是東京,西京也有。」秦墨手指敲擊在桌麵上,「除了李照之外,阿嗣還有別的子嗣流落在外麵,但是隻要除了正主,其他的都好說,再過兩年,誰還記得他們。」
秦相如也搖搖頭,「看開點吧,曆朝曆代,都是如此,新朝的人,有幾個念舊朝的?
不過是為了利益罷了,當他們覺得無利可圖之後,就會散去了。
現在,吹鼓舊朝,還有利可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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