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窗下準備偷食的簡雲苓,聽到他們的對話也是一愣。
為了她?
這些東西,莫不是宇文徵專門為她做的吧……
蕭白玩味地歪著頭,唇角斜勾,問道:“為什?女人都喜歡溫柔體貼的討好方式,你對她這細心,又屈尊降貴跑到這受煙熏火燎之苦,如果她知道了,一定會很感動,你們的關係也能緩和一些,不是嗎?”
宇文徵板著臉避開了他的注視,背對著蕭白,專心攪動盅的白粥,低低的聲線聽不到一點情緒起伏:“如果她知道,一定不會吃這些東西。昨晚她喝了那多酒,今日醒來胃又空,必會難受,現在她的身體最重要。”
他用的是理所當然般的平淡語氣,入了簡雲苓的耳,卻像在心上紮了一根仙人掌的刺,隨著心髒的每一次跳動都越紮越深。
疼痛,還有被甜蜜撩撥的那種癢混雜成一種異樣的感覺,剛剛打起的精神瞬間萎靡了下去。
隻有兩個字可以形容她此時的狀態——無力。
廚房的談話還在繼續。
蕭白聽到他的話,明顯一怔,收斂了麵上輕浮的調笑,頗為無奈道:“你們兩個,明明心都記掛著對方,偏偏要藏起來,誰也不。難道就不能好好的相愛相守嗎?”
這個時候,粥已經熬好了,宇文徵裝作沒有聽到蕭白的話,心翼翼地盛出半碗,動作輕的仿佛怕碰碎了那玉白的米粒。
蕭白對他的逃避也沒有更多逼迫,由著他不發一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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