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徵把手上的一卷厚厚兵書往桌上一摔,臉色陰沉德比外麵的冰雪地還要冷,斥道:“他是一城守將,守護著百姓們的性命安危,這樣隨心所欲,全無擔當和責任感,本王以後怎交托他以大任!現在要他跪著,就是要他長長記性,好好想一下孰輕孰重。”
楊勇啞口無言,出來把原話告訴了喊得聲嘶力竭的將軍,將軍聽了,重重叩了三個響頭,便離去了。
出發日,寒風蕭瑟,大雪漫飛舞,士兵們站在雪中,冰冷的盔甲上落了無數雪花,把他們塑成了一個個的雪人。
城門前的戰鼓震撼地的擂開,將軍單膝跪地,把酒碗敬過頭頂,宇文徵接過,豪邁地一飲而盡,反手摔碎在腳邊。
將軍起身,目光堅毅,仿佛是對宇文徵那番話的交代,他道了句:“王爺放心,有末將在,必護徐州百姓安然無虞。”
宇文徵將手搭在他肩膀上,用力捏了捏,眉眼間露出欣慰的笑意。
時辰到,宇文徵和簡雲苓頭先上馬,楊勇、傅東雲、蕭白以及巡防軍的幾位將領緊隨其後。
將軍靜靜站著,目送他們遠去。
簡雲苓回頭看他,寒風,他一動不動,臉還是那稚嫩,舉手投足間卻已有大將風範。
相信經過宇文徵的那番點撥,他將來必會建功立業,成為難得一見的將才。
冬日行軍著實艱苦,連簡雲苓這種自覺心性堅忍的人都幾度堅持不住。宇文徵竟是半點看不出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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