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也心軟了,溫聲安慰兩句:“好了,我沒有別的意思,你要是想知道,我告訴你就是,這個減灶之計啊,就是……”
他話還沒完,簡雲苓忽然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捂著肚子向前走了幾步,回過頭來指著他的臉哈哈大笑:“我,你這個人還真好騙,女人裝個可憐你就心軟?,蕭白,蕭老板,你這樣,心遲早有一,會被別的女人糊弄啊!”
到最後,她蹲在地上,涕泗橫流,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蕭白臉氣得發青,但礙於她的身份,是不能打也不能罵,隻能伸出一根食指對著她發了會狠,便怒極拂袖,走了。
簡雲苓哎呦哎呦地揉著肚子爬起來,胡亂抹兩下臉上的眼淚,瞧了會他不甘地背影,也笑著回帳子了。
第二,所有的將軍都得了消息,聚到了主帳。
宇文徵依舊端坐於主位之上,隻不過,今比較特殊的,簡雲苓並沒有坐在下首,而是站在了他身邊,其他將軍分坐兩側,一動不動地盯著門口。
帳中的氣氛一時間冷肅壓抑。
很快,昨晚被抓捕的那個男子便被帶了上來。
兩個士兵壓著他在中間跪下,男子雙手被縛,身上的傷口已經上了藥,隻是那身破敗不堪的夜行衣還沒有換下來。
“堂下何人?”簡雲苓率先發話。
男子垂著頭沒有回答,雙手局促地交叉在一起。
簡雲苓並沒有逼他:“你不願姓名,可以。不過,你希望你一,是誰指使你夜探軍營的?”
男子心翼翼地把在場人都掃了一眼,囁嚅道:“我是奉了聖上的密旨,前來打探翰王軍的情況的。”
“聖上?”簡雲苓饒有興趣地繼續下去:“是宇文嗎?”
男子搖頭:“不,那是你們大梁的皇帝,他的密旨與我沒有關係,我奉的,是我們聖上的旨意。”
簡雲苓秀眉一挑,語有深意道:“你們的聖上?是在,原國的皇帝嗎?”
男子深吸一口氣,最終點了頭。
此結果一出,在場人像是炸開了鍋,各種怨憤,責難統統湧向那個男子。
“你們原國,為何摻和我大梁的事!”
“原國皇帝這是趁火打劫!”
“他肯定是想讓你偽裝成宇文的人,好讓我們盡快逼宮,等我們兩敗俱傷後,他再在背後使點手腳,坐收漁翁之利,如此陰毒之計,真是人至極!”
男子默了一會,終是不忍指責,出生駁斥:“不是我們聖上在背後動手腳,是你們的皇帝,派人送了一封密信入宮,信上,隻要我們聖上出手相救,等他平亂之後,便會割讓十座城池,獻於我們原國作為回報,並保證,百年之內,不起戰亂,我們聖上是為了原國的百姓,才如此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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