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醫生說“白小姐,我是真的沒有什辦法了。解鈴還須係鈴人,除了給你催眠的人之外,是沒有人能夠給你解開的,因為誰都不知道你被封存或者改變了多少記憶。”
“可我怎能知道誰才是催眠我的人呢”白泠泠很是惆悵。
林醫生想了想,“這我就不清楚了,或許時間到了,那個人自然就會出現吧。”
白泠泠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殊不知,那個催眠他的周弘,此時正在紀南的家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他的手腕腳腕全都是血,蜿蜒的流淌在了地上,肩膀上也被紮了很多刀,整個人都處於昏厥狀態。
紀南直接一盆鹽水潑了上去,刺激的周弘瞬間醒了,還哇哇大叫起來。
李景之在旁邊看的渾身發冷。
“還不說”紀南問。
周弘慘白著臉,麵上沒有絲毫血色,全是冷汗,他哆哆嗦嗦的,上下牙齒打顫的說“你你還有什招數,就盡管使出來吧否則的話可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李景之冷笑一聲,“嘴巴還真是硬。”
“是啊。”紀南不緊不慢的走到了周弘麵前,“我還真不信了,竟然什都撬不開你的嘴”
說完,他一腳踩在了周弘的兩腿間。
那間,撕心裂肺的吼叫幾乎穿透了房頂。
“啊”
周弘瞳孔驟縮,眼珠子瞪得很大,幾乎要跳出眼眶,他的身子無力的掙紮著,最後軟軟的朝後倒去。
李景之連忙走了過來,伸手探了一下周弘的鼻息,還有溫熱的呼吸。
紀南收回了腳,語氣淡淡的“我下手有分寸。”
李景之歎了一口氣,“你還真是夠狠的,論心狠手辣,誰都比不上你。”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如今這樣,也是他活該。”紀南冷漠的說。
李景之應和的點了點頭,“是是是,可是他這樣還不招,怎辦”
“總會招的,我還真不信,他的嘴巴真的像石頭那樣硬他越不想說,就說明罪行越多,到時候吐出來的話,就越讓人興奮。”
昏迷從來都不是躲避的方法。
周弘在痛苦當中被痛醒,再痛到昏厥,這仿佛已經是他這兩天的日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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