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杯渣釀白蘭地,謝謝。”周齊打發走了服務生,跟葉涼一麵對麵對坐著。“不好奇我今為什叫你出來?”
葉涼一挑眉,“該的時候你自然會。”
“你這個人真無趣。”周齊一手拄著下巴,上下打量了葉涼一一番,忽然開口道:“你有想過結婚嗎?”
葉涼一的眉頭一擰,“為什這問?”
“辛苦了。”周齊微笑著衝過來送酒的女服務生點頭致謝,右手摸到口袋,從麵抽出了兩張紙幣放到托盤上。
女服務生的臉一紅,連錢都顧不上收,連忙擺手搖頭,“不,我應該謝謝您。”
葉涼一把一切都看在眼,不屑的嗤了一聲,伸手將一杯渣釀白蘭地端到自己這邊。
周齊笑容不變的目送著女服務生走遠了,這才回過頭來,“你若總是這樣,我是不是應該擔心一下你的婚姻問題?”
“什意思?”
周齊攤攤手,“心理學上講,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實際上就是一種交換,隻有你付出了讓對方覺得有價值的東西,對方才會以同樣的報酬回報給你。”
到這他頓了頓,確定葉涼一是真的在聽,這才繼續道:“而你,從來不會主動和人交往,更別提讓別人從心理上感到滿意,難道你覺得這不是問題?”
葉涼一抿了一口酒,冷聲道:“我用不著你操心。”
“好,好。”周齊舉手投降,“我知道葉醫生魅力大,不過,我跟你真的,你真的從來沒有想過結婚?”
葉涼一放下酒杯,酒吧昏黃的燈光落在他的頭頂,讓他的側麵看起來忽明忽暗,“想過。”
“那現在呢?”
“不想。”
周齊的目光盯著桌子上插著的那朵鮮豔的玫瑰,本就溫和的眸子變得更加柔和,“那我可能要在你前麵結婚了。”
葉涼一一愣,“你有考慮的對象了?”
“是。”周齊用指尖輕觸玫瑰花瓣,眼底的溫柔如同一匹上好的絲綢,幾乎都能看見濃稠的感情在麵流淌,“有一個。”
什時候有的?動作挺快。葉涼一挑眉示意周齊繼續下去,他雖然性格冷,但並不代表對朋友漠然。
周齊是他這多年唯一的好友,雖然葉涼一嘴上從來不,心還是十分關心他的。
“怎呢。”周齊眼帶笑意,“很簡單的一個人,很好養活。”
“就這樣?”
“恩。”周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但是目前我還不是很確定。”
葉涼一疑惑的看著他。
“據我分析,她是一個單純而率真的人。”周齊皺眉,“但我並沒有看出她有結婚的意向。而且你知道,”
周齊對上葉涼一的目光,將酒杯中的酒一口氣喝了大半,“我有時候有些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
“所以?”
周齊自嘲的笑了笑,“所以我還在猶豫。”
葉涼一沒話,隻是端起酒杯跟周齊碰了碰。兩個人同時仰頭灌了一口淡綠色的酒液。
“怎會?這……這也太無恥了!”陳安安雙拳緊握,臉漲得通紅。
“是啊!”李悅然已經不哭了,眼睛卻還是紅腫著的。她招手叫來服務生,又要了幾瓶啤酒,麵露諷刺,“我也覺得很無恥。”
那她忽然去找唐年,本來想給唐年驚喜,卻恰好碰上了唐年加班。幸好她有唐年公寓的鑰匙,才不至於苦苦等在公寓外麵。
單身男人的公寓一團糟,襪子、衣服扔了滿床,地板上也積了厚厚的一層灰塵。
早就預料到了這樣的場景,李悅然也沒驚訝,花了兩個多時將家收拾幹淨了,又把唐年的髒衣服洗幹淨了,真真切切的扮演了一回田螺姑娘,這才躺在床上等唐年。
沒想到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唐年還是沒回來。唐年不回來她沒心情做飯,就打了電話叫外賣。
結果外賣送過來了她正好沒零錢,便拉開唐年床頭一貫放零錢的抽屜找零錢。
沒想到零錢找到是找到了,還有一樣不可思議的附贈品:一盒用的隻剩下了一枚的安全套。
打發走了送外賣的以後,她幾乎是爬著回了臥室。腿軟的簡直不像是自己的,大腦如同被鐵錘重擊了一般,打的她簡直無法思考。
她清清楚楚記得,上次她來找唐年,他們一起去超市買了兩盒安全套,那時候唐年還打趣,這兩盒幾乎夠他們用半年了。
可是現在,抽屜的安全套不但數量不對,就連牌子都不是他們一起買的那個。
她躺在地板上,如同死人一樣,身體僵硬,渾身冰冷。那張床太髒,她連碰都不想碰。
午夜的時候,唐年終於回來了。進了臥室一開燈就看見了躺在地上的李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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